!”
“好嘞!”
几个杀马特小弟一溜烟地往医院外跑,脚步轻快得像刚出笼的鸟。
走廊里终于恢复了些生气,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驱散了些许阴寒,只剩下满地的狼藉,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病房内,阿赞林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蜈蚣珠还在他身边缓缓旋转,散发着微弱的黑气,滋养着他损耗的法力。
他能感觉到,乌鸦几人身上的阴咒正在一点点褪去,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许多。
十几分钟后,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扑棱声。
司机探头一看,眼睛顿时亮了——是那只去捣乱的蝙蝠精飞了回来。
它比去时显得疲惫些,翅膀扇动的频率慢了不少,但爪子里却牢牢抓着五个东西,正是巫供奉用来下阴咒的草人。
那草人被抓得皱巴巴的,上面的符纸还沾着些泥土和血迹,显然是从乱葬岗的废墟里叼回来的。
“这蝙蝠成精了吧?”司机忍不住感叹,看着蝙蝠精精准地落在窗台上,松开爪子把草人放下,一双红眼睛还朝他晃了晃,仿佛在邀功。
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捡起草人,只觉得入手冰凉,上面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尸臭味,赶紧用纸巾裹住,送到阿赞林面前。
阿赞林接过草人,眼神没有丝毫波动,直接将它们扔进旁边的火盆里。
火盆里的炭火还没熄,草人遇火“噼啪”作响,很快燃起绿色的火焰,冒出一股股黑烟。
那烟味极其难闻,像是腐烂的肉混着硫磺,比之前尸蜡燃烧的气味还要冲,直呛得人喉咙发紧,连病房里那些阴魂都仿佛受不住,纷纷往角落缩去。
“快开窗!”司机捂着鼻子喊,几个还没离开的小弟连忙跑过去,把病房的窗户全部推开。
外面的风涌进来,带着医院花园的草木气息,才勉强压下那股恶臭,但空气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腥甜。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杀马特小弟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手里拎着好几个食盒,塑料袋摩擦的声音格外响亮。
“苏大师!吃的来了!”绿毛小弟把食盒往桌上一放,打开盖子,瞬间香气四溢——白切鸡的油光锃亮,烧鹅的皮泛着琥珀色,叉烧肥瘦相间,旁边还有几瓶冰镇的可乐和矿泉水。
阿赞林早就饿得眼冒金星,闻到香味,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他也顾不上讲究,直接伸手从食盒里掰下一个鸡腿,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鸡肉的鲜嫩、烧鹅的油香、叉烧的甜润在嘴里炸开,他吃得又快又急,嘴角沾着油汁也毫不在意,活像饿了好几天的人突然见到食物,眼里只有狼吞虎咽的迫切。
旁边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司机和小弟们看着桌上的食物,再想想刚才火盆里的恶臭、病房里的阴魂和斗法的惨烈,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哪还有半点胃口?
也就阿赞林,能在这种刚打完一场生死硬仗、空气中还飘着诡异气味的环境里,面不改色地大快朵颐。
“苏大师……您慢点吃,不够我们再去买。”绿毛小弟看得有些发愣,下意识地说。
阿赞林含着食物摆摆手,三下五除二啃完鸡腿,又抓起一块烧鹅塞进嘴里,很快就把一盒烧腊饭吃得见了底。
他拿起一瓶可乐,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打了个满足的饱嗝,这才感觉身上的力气一点点回来了,之前的虚弱感消散了不少。
“呼……”阿赞林用纸巾擦了擦嘴和手,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骨骼发出“咔哒”的轻响。
他看了看水缸里依旧昏迷的乌鸦几人,他们的脸色比之前红润了些,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显然阴咒消散后,身体正在慢慢恢复。
“我休息一刻钟,”阿赞林对司机说,“等会儿,就把他们身上的蛊毒解开。”
司机连忙点头:“您好好歇着,我们不打扰您。”
他示意小弟们收拾好碗筷,轻手轻脚地退到门口,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