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长老团每五年才公开收一次徒,而且只从斗蛊大会的佼佼者里挑。
一旦被收为亲传弟子,就能进入长老的私人蛊房学习,用最珍贵的蛊药喂养蛊虫,甚至能得见那些从不外传的秘术比如苗凤的“移蛊术”,能将自身蛊虫转移到他人体内,替自己受过;比如二长老的“化蛊诀”,能让蛊虫融入血脉,生死与共。
所以每年的斗蛊大会,赛场下的长老席比赛场还要热闹。二长老会盯着那些控蛊狠厉的年轻人,三长老偏爱心思细腻的,四长老则看重对草药的悟性,每个人手里都攥着一把“入门蛊”若是看中了谁,便会将蛊虫悄悄送过去,对方接了,便是认了师徒名分。
“去年有个孩子,为了让三长老注意到他,硬是让自己的‘铁线蛇’咬了七口,忍着剧痛把蛇蛊练到了最高境界”
苗凤慢慢说着,像是在讲一件寻常事,“最后三长老收了他,可他那条胳膊,也彻底废了。”
苗灵儿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阴影。
她知道,这便是苗疆的生存法则想得到多少,就得付出多少,甚至更多。
那些年轻人在赛场上拼杀,赌的不只是胜负,更是自己的一辈子。
“师傅,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苗灵儿抬起头,眼里闪着光,“不仅要守住圣女之位,还要让那些年轻人知道,咱们苗疆的蛊术,是一代代人用命熬出来的,容不得半分轻慢。”
苗凤满意地点点头,拄着拐杖转身往门口走:“好好准备吧。三天后,让所有人看看,我苗凤的徒弟,到底有多厉害。”
“笃、笃、笃”的拐杖声渐渐远去,木门再次合上,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苗灵儿走到木架前,轻轻打开装着同心蛊的罐子,两只金黄的小虫在里面轻轻振翅,像是在为她加油。
她知道,三天后的赛场,不仅是她一个人的战场,更是所有苗疆蛊师的传承所在。
那些期待的目光,那些隐秘的较量,那些用血泪铺就的道路,都将在那一天,汇聚成最烈的蛊,最狠的劲,最不容动摇的传承。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在罐口轻轻一点,同心蛊瞬间安静下来。
等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