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围着的众人说:“让我试试吧。”
话音刚落,广场上的年轻弟子们就炸开了锅。
“你?”一个高个弟子忍不住嗤笑,“我们长老都束手无策,你一个外来的游客能有什么办法?”
“就是,这血虫蛊的毒是咱们苗疆数得着的烈毒,可不是你随便画个符就能解的!”
“别添乱了,要是他因为你的法子死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质疑声此起彼伏,谁也不信这个年轻人能创造奇迹。
毕竟连大长老都明说“看天意”,这已经是苗疆最顶尖的蛊师给出的答案。
阿赞林没理会那些质疑,只是定定地看着大长老苗凤,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恳切:“他是我的徒弟,师徒一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没了。
就算只有一分希望,我也要试。”
苗凤沉默片刻,目光在阿赞林脸上停留了许久,见他眼神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终于缓缓点头:“也好。
东南亚的降头术与我们的蛊术同源异流,正好借此机会见识见识。”她对周围的弟子说,“都让开些,给苏先生腾地方。”
弟子们虽然不服气,却不敢违逆大长老的意思,不情不愿地往后退了几步,围成一个圈,眼神里满是怀疑和看热闹的意味。
阿赞林深吸一口气,盘腿坐在乌鸦身边,从挎包里掏出一把小巧的银刀刀身刻着细密的降头符咒,是他早年在泰国求来的法器。
他用银刀在乌鸦手背的伤口周围轻轻划了个十字,动作稳而准,没有丝毫犹豫。
伤口刚被划开,就有一股带着腥臭味的黑血渗了出来,比之前的颜色更深,显然是毒素淤积所致。
接着,他取出一张深黑色的符纸,符面上用骨灰混合着尸油画着诡异的经咒,边缘还沾着几根灰白的兽毛。
他捏着符纸一角,用打火机点燃,符纸“噼啪”燃烧起来,冒出的黑烟却不往上飘,反而像有生命般往乌鸦的伤口处聚拢。
等符纸烧成灰烬,阿赞林小心翼翼地将纸灰收集起来,用指尖蘸着,均匀地涂抹在划开的伤口上。
“这是什么法子?看着怪怪的……”有弟子小声嘀咕。
阿赞林没理会,从怀里掏出那个鸡蛋大小的蜈蚣珠。
珠子刚一露面,就散发着淡淡的绿光,表面的蜈蚣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在光线下轻轻蠕动。
他捏着珠子,嘴里开始念诵降头术的咒语,声音低沉而急促,像是某种来自热带雨林的呢喃。
随着咒语声,蜈蚣珠突然“嗡”的一声飞起,悬浮在乌鸦上方,开始绕着他的身体缓缓转圈。
绿光越来越亮,像一层薄纱笼罩住乌鸦,那些绿光接触到他通红的皮肤,竟像是被吸收了一般,让红色消退的速度明显快了些。
“这珠子……有古怪!”六长老忍不住低呼。
更让人惊讶的还在后面。在蜈蚣珠的绿光照射下,乌鸦手背的伤口处突然“咕嘟”一声,涌出一股黏稠的黑血,那血像是烂泥般带着气泡,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
紧接着,黑血越流越多,顺着手臂往下淌,滴在地上,竟把青石板都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是毒血!”有弟子惊呼,“这帅哥真的把毒素引出来了?”
阿赞林额角渗出细汗,显然催动蜈蚣珠并不轻松。
他双眼紧闭,嘴里的咒语念得更快,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手指还在半空快速掐着降头术的手诀。
蜈蚣珠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绿光也越发炽烈,照得周围的人都眯起了眼睛。
乌鸦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嘴里的白沫也少了许多,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呼吸却比刚才平稳了些。
那些不断涌出的黑血,颜色也从墨黑慢慢变成了暗红,腥臭气也淡了不少。
广场上的弟子们看得目瞪口呆,刚才的质疑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解毒方式不用草药,不用蛊虫,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