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刚想把腰带往他手边推,就见莎莎抢先一步,夹了一筷子花生米放进他碗里,红着脸说:“苏大哥,尝尝这个,我娘昨天刚炒的。”
“谢谢莎莎姑娘。”阿赞林赶紧道谢,埋头喝粥,假装没看见她手里捏着的荷包。
就在这时,窗外的阳光终于挣脱云层,斜斜地照进厨房,正好落在阿赞林身上。
金色的光缕穿过他的发梢,在肩头织成一层薄薄的光晕,连他喝粥时认真的侧脸都染上了暖意。
姑娘们看得都呆了,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阳光里的他,少了几分降头师的神秘,多了几分烟火气,竟比寨里最亮的太阳还要让人挪不开眼。
“苏大哥,”阿洛啃着玉米饼子,大大咧咧地问,“今天要不要去寨后的瀑布转转?
那里的水可清了,好多姑娘都爱去那儿洗衣裳。”他说着,还朝莎莎她们挤了挤眼,显然是想给大家创造机会。
莎莎她们立刻抬起头,眼里闪着期待的光,等着阿赞林的回答。
阿赞林一口粥差点喷出来,正想找个借口推辞,怀里的荷包却硌了他一下,让他突然想起苗灵儿不知道她这会儿在做什么?
阳光越发明媚,厨房的蒸汽在光束里翻腾,混着饭菜的香气和姑娘们的心跳声,热闹得像一锅沸腾的甜酒。
阿赞林知道,今天怕是躲不过去了,只是这接二连三的心意,到底该怎么处理才好?
他看着碗里的花生米,忽然觉得这早饭吃得比斗蛊还让人紧张。
阿赞林放下碗筷刚站起身,说了句“我吃好了,你们慢用”,就转身去灶台边打了一盆温热的稀粥,打算先回去给乌鸦喂饭。
“苏大哥,这饭我去喂吧!”阿洛“腾”地站起来,一把接过他手里的粥盆,脸上带着诚恳的歉意,“乌鸦兄弟是被我的血虫蛊伤了,这份亏欠理该我来补。
你刚醒,正好去寨里转转,透透气。”他把粥盆往旁边一个兄弟手里一递,又对阿赞林说,“你可千万别推辞,不然我这心里总跟揣着块石头似的,不踏实。”
阿赞林见他态度坚决,只好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阿洛笑着摆手,转身就带着粥盆往后院客房去了。
他刚走,桂香就红着脸凑上来,手里还攥着块绣着山雀的帕子:“苏大哥,这早饭吃得多,不如我们带你去后山的瀑布逛逛?那儿的风景可好啦,正好消消食。”
“是啊是啊,”莎莎、阿敏她们也跟着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附和,“那瀑布从崖上掉下来,跟白布似的,可壮观了!”“水里还有好多小鱼,能看得清清楚楚呢!”
她们说着手脚也快,不由分说就拉着阿赞林的胳膊往外走,指尖的温度透过衣袖传过来,带着姑娘们特有的细腻。
这些苗家姑娘是真不扭捏,喜欢就大大方方地靠近,拉着人的时候力气不大,却带着股让人没法拒绝的热情,完全没有城里姑娘的那种拘谨。
阿赞林被她们簇拥着往外走,耳边是叽叽喳喳的笑语声,鼻尖萦绕着她们发间淡淡的草药香,心里那点因荷包而起的焦虑,不知不觉就淡了些。
穿过几片竹林,绕过一道山梁,远远就听见“哗哗”的水声,像无数只手在拍打岩石。
再往前走几步,一道白练似的瀑布突然撞进眼里只见水流从几十丈高的崖顶奔涌而下,砸在底下的深潭里,溅起漫天的水雾,阳光下还能看见淡淡的彩虹。
潭水清澈见底,能看见水底圆润的鹅卵石,偶尔有几尾银鱼游过,惊得水面泛起圈圈涟漪。
“怎么样,苏大哥,好看吧?”阿敏指着瀑布,眼里闪着光。
阿赞林站在潭边,看着那奔腾不息的水流,听着震耳的水声,只觉得心胸都开阔了山里的空气清新得很,混着水汽的湿润,吸一口都觉得浑身舒坦。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姑娘们,她们的笑脸在水光山色里格外明媚,像一朵朵迎着阳光的山茶花。
“确实漂亮,”他由衷地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