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阿洛急得大喊,声音里带着哀求,“这血虫蛊是我的本命蛊,炼制不易,还请放它一条生路!我认输!”
阿赞林看了他一眼,知道本命蛊对苗疆子弟意味着什么若是血虫蛊死了,阿洛定会元气大伤,再想重新炼制,不仅要耗费数年光阴,还得从头修炼,代价极大。
他心念一动,换了段平缓的咒语。
蜥蜴喉咙动了动,猛地一张嘴,将那团奄奄一息的血虫蛊吐了出来。
血虫的雾团比之前稀薄了大半,连翻滚的力气都没了,显然伤得不轻,没有半年静养怕是恢复不过来。
“多谢苏大哥!”阿洛连忙上前将血虫蛊收回陶罐,对着阿赞林深深一揖,眼里满是感激。
此时,凹槽里只剩下三只蛊虫。
阿赞林的蜥蜴蛊稳稳地趴在石台中央,脑袋微微抬起,一双凸起的眼睛死死盯着角落里的六尾毒蝎,周身散发着慑人的气势。
它自始至终没看苗灵儿的金色甲虫一眼那是自己心上人的蛊虫,自然不能动。
莎莎的六尾毒蝎明显慌了,六条尾巴不安地晃动着,尾钩上的毒液都黯淡了几分。
刚才蜥蜴化解剧毒的一幕,显然让它心生忌惮,此刻面对这只连血虫蛊都能轻松制服的对手,只剩下戒备和恐惧。
而苗灵儿的金色甲虫,依旧静静地趴在角落,甲壳上的火焰纹路缓缓流转,像一个冷眼旁观的王者。
它既没攻击蜥蜴,也没理会六尾毒蝎,仿佛这场厮杀与它无关,却又透着一股无形的威压,让剩下的两只蛊虫都不敢轻易靠近。
空气再次绷紧,所有人都看明白了接下来,就是蜥蜴与六尾毒蝎的终极对决。
而那只始终不动的金色甲虫,怕是要等到最后,坐收渔翁之利了。
莎莎紧紧攥着拳头,指尖都掐进了掌心,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滑落。
她知道,自己的六尾毒蝎已经没了胜算,可放弃的话,又实在不甘心。
蜥蜴蛊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后腿微微弯曲,显然准备发动最后的攻击。
这场斗蛊大会的前三名,很快就要尘埃落定了。
莎莎看着蜥蜴蛊步步紧逼,脸色发白,忽然朝着阿赞林露出哀求的神色,双手合十在胸前轻轻晃动,眼神里满是恳切。
她知道阿赞林能看懂暗示,这六尾毒蝎是她踏遍苗疆千山万水才寻到的异种,整个苗疆仅此一只,更是她性命相托的本命蛊,若是没了,她这辈子的蛊术怕是再难精进。
阿赞林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心里暗叹一声。
都是苗寨子弟,又何必做得太绝?
他指尖的咒语悄然变换,给蜥蜴传递了新的指令。
只见蜥蜴猛地朝着六尾毒蝎冲去,动作却比刚才慢了半分。
六尾毒蝎见状,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机会,六条尾巴同时扬起,这次竟有三根毒刺精准地蛰在蜥蜴的肚皮上
“嘶蜥蜴发出一声痛鸣,身上的鳞片再次泛起五颜六色的光泽,比上次还要浓烈。
它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像是喝醉了酒,连站都站不稳,显然是“中了剧毒”。
“我输了。”阿赞林适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顺势收回了对蜥蜴的控制。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山坡上的村民们议论纷纷明明刚才蜥蜴占尽上风,怎么突然就认输了?
只有少数人看出了门道,暗暗佩服阿赞林的心思。
莎莎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却没敢多说什么,只是悄悄调整咒语,让六尾毒蝎退回角落。
此时,凹槽里只剩下两只蛊虫——苗灵儿的金色甲虫,和莎莎的六尾毒蝎。
金色甲虫依旧趴在中央,甲壳上的火焰纹路不急不缓地流转,像一位端坐殿中的君王。
六尾毒蝎则缩在角落,六条尾巴紧紧贴在地面,连尾钩都收敛了锋芒,竟像是臣子面见君王时的敬畏,一动也不敢动。
空气里没了之前的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