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也就区区二两肉而已,切了就不疼了,还省得以后麻烦。”
育林一听,差点没从地上弹起来,疼都忘了一半,指着坂田的鼻子骂:“去你妈的!
你怎么不切自己的小兄弟!我还没娶媳妇呢!我还想传宗接代呢!
要切你自己切!我这二两肉留着还有大用处呢!”
坂田被骂得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嘛……切了就不疼了……”
“好个屁!”育林气得想踹他,可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只好又躺回去,“你别在这儿瞎出主意了!
快想想别的办法!比如找个地方包扎一下,或者找点止疼的东西!”
坂田挠了挠头,转身在背包里翻来翻去,最后翻出一卷卫生纸和一瓶风油精:“要不……我用卫生纸给你包一下?
再滴点风油精,说不定能止疼?”
育林看着那瓶风油精,脸都绿了:“风油精?你想让我疼死吗?
风油精滴上去,我那小兄弟不得烧起来啊!你快把那玩意儿拿走!”
躲在山洞外不远处的阿明和阿杰,把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早就笑得直不起腰了。
阿明捂着肚子,小声说:“我的妈呀……这鬼子也太逗了吧!
居然想切了自己的小兄弟,还用风油精止疼,哈哈哈哈……”
阿杰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看他们别找黄金了,先去看看脑子吧!
就这智商,还想跟咱们苗寨斗,简直是自寻死路!”
山洞里,坂田还在拿着风油精和卫生纸,跟育林争论要不要用;育林则捂着裤裆,一边疼一边骂。
俩人完全没注意,洞外的月光下,几只“哨鸟”正扑棱着翅膀,把这里的动静,一点点传回了苗寨。
坂田蹲在山洞里,双手抓着头发使劲薅,原本就稀疏的头发都快被他薅出个斑秃。
他一边拍自己的脑袋,一边碎碎念:“平常你不是挺灵光的吗?
各种主意一个接一个,怎么现在就卡壳了?死脑子快转啊!
再不想办法,育林君的小兄弟就要废了!”
育林躺在干草上,捂着裤裆哼哼唧唧,听着坂田的念叨,气不打一处来:“你别在那儿拍脑袋了!
有这功夫,不如赶紧想办法!我这疼得都快昏过去了!”
突然,坂田猛地站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蜈蚣毒是酸性的,用清水洗说不定能冲掉毒素!
咱们把你小兄弟泡在水里,肯定能缓解疼痛!”
育林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着要爬起来:“那还愣着干什么!
快帮我洗啊!我都快疼死了!”
坂田刚转身要去拿水,突然一拍大腿:“坏了!山洞里的矿泉水都被你喝光吐光了!”他眼珠一转,又想起什么,“对了!
外面不远处有个小溪,还有个水潭!白天咱们还在那儿洗过脚呢!走,去那儿洗!”
说着,坂田就架起育林往洞外走。育林疼得直抽气,走路的姿势都变了形两条腿往外撇着,活像只刚学会走路的小鸭子,一步三晃,嘴里还不停念叨:“慢点慢点!哎哟!
风一吹,裤裆凉飕飕的,更疼了!”
俩人跌跌撞撞地来到小溪边,月光洒在水面上,泛着粼粼的波光。
那水潭不大,也就半米深,白天俩人还在这儿洗脚,这会儿水面平静得很,一点看不出藏着“危机”。
“快!进去!”坂田扶着育林,小心翼翼地把他往水潭里送。
育林咬着牙,慢慢把下半身泡进水里半夜的溪水是地下水,凉得刺骨,刚泡进去的时候,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可没过几秒,裤裆里火辣辣的疼就缓解了不少。
“呼……我的妈呀……终于舒服点了……”育林松了口气,靠在水潭边的石头上,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缓解,“早知道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