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子,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这些忍者撕碎。
井田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只剩下恐惧。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的计划明明天衣无缝提前踩点、用静音货车、避开所有哨卡,可为什么还是暴露了?
他甚至能看到村民们眼里的恨意,那恨意像冰冷的刀子,刮得他皮肤生疼。
他试图从村民们的脸上找到一丝怜悯,可看到的只有杀气,那种恨不得把他们剥皮抽筋、下油锅的杀气。
王贵川在轮椅上调整了姿势,双手举起鬼头刀,刀身在火把的映照下,反射出刺眼的光。
他盯着井田,声音坚定:“今天,我们就要为死去的族人报仇!
你们欠我们的血债,必须用血来偿!”
村民们齐声喊:“血债血偿!血债血偿!”声音震得周围的树叶都沙沙作响,井田吓得腿一软,若不是被绑在十字架上,早就瘫倒在地了。
他看着王贵川手里的鬼头刀越来越近,突然明白了他们今天,注定要为自己的贪婪和先祖的罪孽,付出代价。
苗凤再次举起拐杖,重重戳在地上:“第一个,就从你开始。”
她的目光落在井田身上,“让你看看,我们苗疆人,不是好欺负的!”
井田闭上眼睛,嘴里还在不停求饶,可声音已经微弱得像蚊子叫。
火把的光映在他脸上,满是绝望。而周围的村民们,眼神里没有半分犹豫,只有等待了几十年的复仇火焰,在这一刻,终于要燃烧起来。
青石板上的火把噼啪作响,火星溅落在地,与忍者们的哀嚎交织成一片令人心悸的声响。
大长老苗凤的手刚落下,十余名手持竹筒的苗寨汉子便应声上前,竹筒口朝下一倾,密密麻麻的蛊虫瞬间倾泻而出有通体翠绿、细如发丝的“噬筋蛊”,有暗红如血、爬动时带着黏液的“蚀骨蛊”,还有半透明的“痛觉蛊”,落在皮肤上几乎看不见,却能顺着毛孔往肉里钻。
“别过来!别过来!”被绑在最前面的忍者看着蛊虫爬向自己,身体疯狂扭动,粗麻绳勒得十字架吱呀作响,可手脚被牢牢固定,连指尖都动不了分毫。
一只“噬筋蛊”率先爬上他的手腕,尖细的口器刺破皮肤,钻进被箭射穿的伤口里,那忍者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我的手!”
话音未落,更多蛊虫顺着他的衣领钻进衣服,在胸口、腰腹间爬动,所到之处,皮肤瞬间泛起红肿的印记,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刺。
井田眼睁睁看着蛊虫爬上自己的腿,那只被箭射穿的左腿本就疼得发麻,此刻“蚀骨蛊”钻进伤口后,他只觉得骨头缝里像是塞进了一把滚烫的刀子,每一次蛊虫蠕动,都带着钻心的剧痛。
他想咬牙忍住,可喉咙里还是不受控制地滚出哀嚎,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混着脸上的血,在下巴尖凝成水珠,滴在青石板上。
突然,一只“痛觉蛊”钻进了他的喉咙,井田猛地呛咳起来,可蛊虫早已滑进食道,顺着内脏一路爬动。
下一秒,他感觉全身的痛觉神经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原本被箭射穿的手掌和腿,疼痛瞬间放大了十倍、百倍,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骨头,又像是有人拿着铁锤在反复砸击伤口。
他浑身抽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角甚至渗出了血丝:“啊好疼!有本事就杀了我!”
“杀了你?太便宜你们了。”负责放蛊的苗汉蹲下身,用树枝拨弄着爬在井田脚边的蛊虫,声音冷得像冰,“这些蛊虫只会放大你们的痛,却不会让你们死它们会啃你的筋、蚀你的骨,让你每天都像在油锅里滚一遭,直到把你们欠的血债都还完。”
旁边的忍者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有的哭着求饶,有的在胡言乱语,还有的被疼得昏死过去,可没过片刻,“痛觉蛊”便会刺激他们的神经,让他们再次清醒,重新感受那深入骨髓的痛苦。
一只蛊虫钻进某个忍者的耳朵,他顿时抱着头疯狂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睛瞪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