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想让外人把咱的东西拿走。”
一行人说说笑笑,脚步却没放慢,很快便分成几队,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将苗寨的每一条小径都纳入守护之中。
另一边,阿赞林看着村民们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才转头看向身边的苗灵儿,声音放柔了些:“走吧灵儿,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苗灵儿脸颊微红,轻轻“嗯”了一声,跟着他往不远处的吊脚楼走去。
这栋吊脚楼是大长老特意为他们安排的。
虽说两人还没正式成亲,可早在一个月前,同心蛊便已在两人体内相互认主那是苗寨最古老的羁绊,一旦认主,便意味着两人心意相通,生死与共。
大长老见此情景,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现在都到22世纪了,哪还有那么多老规矩?
你们住在一起,正好多处处,培养培养感情。”说这话时,老人眼里满是期盼,话里话外都藏着私心她早就盼着两人能早点成家,生个胖娃娃,让她也尝尝抱孙子的滋味。
走到吊脚楼门口,阿赞林伸手推开竹门,先让苗灵儿进去,自己才跟着踏入。
屋里的火塘还留着一点余温,竹桌上放着白天没喝完的草药茶,角落里的竹篮里,还摆着苗灵儿绣了一半的荷包,上面的蝴蝶图案栩栩如生。
阿赞林看着这些细碎的日常,心里泛起一阵暖意,他转身关好门,对苗灵儿轻声说:“你先歇着,我去把火塘再添点柴。”
苗灵儿点点头,走到床边坐下,月光透过竹窗洒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映得整个屋子都满是温馨。
天刚蒙蒙亮,苗寨的晨雾还没散尽,山间的鸟鸣便穿透薄雾,落在错落的吊脚楼上。
阿赞林和苗灵儿还沉在浅眠中,火塘里的余烬泛着微弱的红光,忽然,一阵急促的拐杖敲击竹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便是大长老带着焦急的呼喊:“小林!灵儿!快开门!”
阿赞林率先惊醒,揉了揉眼睛起身去开门。
门刚拉开一条缝,大长老就拄着雕花拐杖挤了进来,花白的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一路急匆匆赶来。
她一把抓住阿赞林的胳膊,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声音都带着颤:“听说你们昨晚遇刺了?
老马今早巡逻时跟我说的,怎么不连夜告诉我!你们俩有没有受伤?快让我看看!”
没事大长老让你担心了。
说着,大长老不由分说地拉过阿赞林的手臂,捋起他的袖口那里有一道深深的划伤,已经结了淡褐色的痂。“哎哟!这都流血结痂了,还说没事!”
大长老眉头瞬间拧成一团,语气里满是心疼,又转头去看刚坐起身的苗灵儿,“灵儿你呢?
有没有哪里疼?这些天杀的杀手,敢来咱们苗寨撒野,是把咱们苗寨的规矩当摆设吗!”
苗灵儿连忙摇头:师傅我没事,苏大哥挡在我前面时被划了一下,不严重的。”
“再轻也是伤!”大长老说着,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磨好的草药粉和干净的布条这是她今早听说消息后,特意从药庐里翻出来的。
她拉着阿赞林坐下,蘸了点清水将草药粉敷在伤口上,动作轻柔却格外认真,又一圈圈用布条缠好,“这草药是我去年晒的,止血快,敷上两天就能好透。”
阿赞林看着大长老专注的神情,心里暖暖的:“大长老,让您担心了,真没事。”大长老抬了抬头,眼里的焦急渐渐褪去,多了几分慈爱灵儿是她从小带大的徒弟,比亲孙女还亲,而阿赞林不仅和灵儿结了同心蛊,为人更是稳重可靠,在她心里,早已是半个孙女婿。
“你们好好的,我老婆子就安心了。”她忽然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要是你们能早点把亲事办了,再给我生个徒孙,我就更开心了!我这把年纪,就盼着抱孩子呢。”
这话让阿赞林和苗灵儿都红了脸,屋里的气氛顿时柔和起来。
大长老拍了拍两人的手,站起身拄起拐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