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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灵儿的脸颊更红了,心跳得像揣了只小兔子,她轻轻咬着唇,点了点头:“那好吧。苏大哥,你一定要说到做到,我等你回来。”
“灵儿,你放心。”阿赞林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传递着坚定的承诺,“等我解决了所有麻烦,马上就回来,到时候就和你成亲,再也不分开。”
他顿了顿,声音温柔而有力量,“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短暂的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快则一两个月,慢则半年,不管多久,我肯定会回来找你,绝不会让你等太久。”
说着,他又抬手,轻轻抚摸着苗灵儿的脑袋,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又替她捋了捋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指尖划过她光洁的额头,带着满心的眷恋与不舍。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晨雾像轻纱似的缠绕在苗寨周围的山峦间,带着山间特有的湿润与清凉。
山脚下的停车场铺着简陋的碎石,一辆黑色越野车静静停在晨光里,轮胎上还沾着昨夜的露水。
阿赞林身着便于行动的深色运动装,身姿挺拔地立在车旁,身旁的乌鸦背着鼓鼓的行囊,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时刻保持着警惕。
两人刚站定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长老团的几位长老拄着竹杖,领着一大群村民赶了过来,男人们大多穿着粗布短褂,女人们则带着苗寨特有的银饰,叮当作响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格外清晰。
“小林啊,”最年长的大长老苗凤走上前,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拍了拍阿赞林的肩膀,语气里满是不舍与关切,“此去一路凶险,凡事多加小心,等解决了那些麻烦,一定要早点回来。
记住,苗寨永远是你的家,这里永远有你的牵挂。”
阿赞林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躬,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而淳朴的脸庞,心中满是暖意与感激:“诸位长老、父老乡亲,这些日子承蒙大家照料,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
请放心,等我收拾了那些阴魂不散的家伙,一定尽快回来,到时候,还请大家来喝我的喜酒!”
“好!好!”大长老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连连点头,“这可是你说的,我们都等着喝你和灵儿的喜酒,到时候可得备上最烈的米酒!”
周围的村民也纷纷附和,脸上满是真诚的期盼。
寨子里的姑娘们站在一旁,眼神里藏着掩不住的不舍,频频对着阿赞林挥手,而人群中的苗灵儿,穿着一身绣着凤凰花纹的苗装,银饰在晨光下闪着柔和的光,她的眼眶早已泛红,却强忍着泪水,紧紧咬着下唇。
“苏大哥!”苗灵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格外清晰,“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你回来娶我!”
阿赞林望着她,眼底满是温柔与坚定,他用力点头,声音掷地有声:“灵儿,等着我!”
随后又转向众人,挥了挥手,“大家赶紧回去吧,大清早的天气凉,别站在风口着凉了。”
村民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阿赞林的目光制止,只能纷纷挥手道别,嘴里不停念叨着“一路顺风”“早点回来”。
苗灵儿再也忍不住,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滴在胸前的银饰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短暂的相聚才刚暖热心房,却又要面临分离,这种滋味像细细的针,轻轻扎着心口,又酸又涩。
她缓缓抬起手,用力挥着,目光紧紧锁住那辆黑色越野车。
乌鸦坐进驾驶座,最后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苗灵儿,对着她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随后发动了车子。阿赞林坐在副驾驶座伸出手对着苗灵儿挥手告别。
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越野车缓缓转动车轮,沿着蜿蜒的山路慢慢前行,一点点远离众人的视线。
苗灵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车子彻底消失在山路的拐角,再也看不见半点影子,她才缓缓放下挥酸了的手臂,泪水流得更凶了。
长老们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