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嫩,沾了点香油蒜泥,入口又麻又辣,爽口得很。
俩人面前的锅里,红油翻滚着,金针菇、虾滑、鸭肠堆得满满当当,热气顺着锅沿往上冒,熏得俩人额头、后背全是汗,嘴里“斯哈斯哈”地吸气,却停不下筷子。
“太辣了!服务员,再来两瓶冰酸奶!”乌鸦辣得嘴巴通红,跟两根香肠似的,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好的先生,稍等!”服务员应了一声,转身去拿酸奶。
乌鸦吸了吸鼻子,跟阿赞林念叨:“咱香港那边的吃食都偏清淡,哪有这么过瘾的辣!这重庆火锅是真上头,越辣越想吃。”
说着又夹了块虾滑,“就是不知道社团里怎么样了,我这一走,那些兔崽子能不能老实点,别给我惹事。”
正说着,服务员端着两瓶冰酸奶走了过来,放在桌上:“先生,你的酸奶,慢用。”
乌鸦赶紧拧开一瓶,“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抹了把嘴,舒了口气:“哎呀妈呀,舒服!还是冰酸奶解辣,太爽了!”
俩人边吃边打量这家店,两百多平方的屋子,也就坐了一半客人,算不上火爆,但也不算冷清。
阿赞林抬眼瞅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七点整,忍不住嘀咕:“今儿是周末啊,按说火锅店生意该好得很,怎么才坐这么点人?”
旁边收拾空盘子的服务员听见了,叹了口气:“是啊先生,以前我们这儿生意好得很,一到周末全是排队的,桌桌爆满。
自从对面新开了家火锅店,我们这儿生意就一落千丈,这一个月下来,客人少了一大半,都跑对面去了。”
阿赞林和乌鸦顺着服务员指的方向,往窗外看了一眼。
对面街面上,一家挂着“胖子麻辣火锅店”招牌的店,门口排了老长一队人,店里亮堂堂的,一眼望去全坐满了,跟这边的冷清形成了鲜明对比。
“唉,这可咋整啊?”服务员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发愁,“再这么下去,老板怕是连我们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到时候我们只能下岗找活儿干了。”
店里其他服务员和厨师也没精打采的,整个店都透着股死气沉沉的劲儿,跟陷入泥潭似的拔不出来。
乌鸦好奇地问:“是不是对面火锅味道更好啊?不然客人咋都往那儿跑?”
“哪能啊!”服务员摆了摆手,“我们店里人都去对面尝过,说实话,味道也就那样,跟我们这儿比差不了多少。
我们店的清汤锅,都是每天早上用新鲜牛骨熬的骨头汤,味道醇厚得很,一点科技狠活都没有,我们自己员工平时都爱吃店里的火锅。”
“那怪了,生意咋差这么多?”乌鸦挠了挠头。
“你们这店开多久了?”阿赞林问道。
服务员想了想:“我们老板是重庆本地人,这店开了两三年了,以前生意一直挺稳定的,就是对面上个月开了新店之后,我们这儿就突然冷清了。”
阿赞林眯了眯眼,嘴里喃喃自语:“看来对面是用了些特殊法子抢生意啊。”
服务员收拾完空盘子就走开了,乌鸦凑过来,一脸好奇:“师傅,对面能用啥法子抢生意啊?难道有啥秘方?”
阿赞林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只说了一个字:“鬼。”
“啥?鬼?”乌鸦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大吃一惊,“这鬼还能帮着抢生意?
没听说过啊!”
“能。”阿赞林点点头,“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想,不一定准。”他夹了一筷子金针菇放进锅里,“好了,赶紧吃吧,吃完我们还得去酒店休息,这些事儿跟我们没关系,别瞎掺和。”
“哦,好。”乌鸦虽然还有点好奇,但也没再多问,拿起筷子又开始涮肉,俩人继续埋头吃起了火锅,锅里的红油依旧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火锅的热气还残留在鼻尖不一会俩人吃完了火锅,阿赞林和乌鸦并肩走到吧台结账。
吧台后坐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顶有些谢顶,露出光亮的头皮,眼角堆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