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门户,高楼渐渐多了起来,道路也愈发繁忙。
一路疾驰,穿过无数隧道与桥梁,越过群山与江河,从川渝的险峻山地到江南的平缓水乡,十几个小时的车程里,沿途的风光不断变换,而越野车始终朝着目的地前行,载着阿赞林与乌鸦,奔赴下一场未完的委托。
“我的妈呀!我的屁股!”越野车刚驶下高速,进入杭州城区,乌鸦就忍不住哀嚎出声,一边揉着自己的臀部,一边龇牙咧嘴地抱怨,“这一路坐下来,我感觉屁股都不是我自己的了,麻得跟不是肉长的一样!”
从重庆到杭州,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全程几乎都在高速上疾驰。
阿赞林和乌鸦早已商量好,两人轮流开车,谁困了就换另一个上,始终保持车子不停歇,只为尽快赶到杭州,不辜负赵小姐的殷切等待。
可即便这样轮换,长时间久坐在驾驶座上,那种僵硬和麻木还是让人难以忍受。
乌鸦刚把车开进酒店停车场,就迫不及待地踩下刹车,车子稳稳停住的瞬间,他几乎是弹着下了车。
他扶着车门,使劲地跺了跺脚,又弯腰用手在屁股上反复揉搓、拍打,脸上满是痛苦又解脱的表情:“嘶哈。真要命!
这破驾驶座跟钉板似的,坐得我浑身发麻,尤其是屁股,又酸又胀,动一下都感觉针扎似的疼,麻得都快没知觉了!”
阿赞林也缓缓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他比乌鸦稍微沉稳些,但脸色也带着明显的疲惫,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和肩膀,又轻轻揉了揉臀部,眉头微蹙:“确实不好受,久坐久驾,浑身都僵了。”
两人在酒店门口来回走动着,一会儿伸伸腿,一会儿扭扭腰,一会儿又踮着脚原地踏步,使劲活动着快要僵硬的身体,连带着脚踝和小腿都要好好舒展一番。
乌鸦一边活动一边忍不住感慨:“我真是服了,就这十几个小时都快把我熬垮了,真不知道那些开长途大巴车的司机是怎么受得了的!
他们一天到晚跑长途,动辄十几个甚至二十几个小时,那屁股不得坐成铁板啊?
换我肯定早扛不住了!”
阿赞林望着远处杭州城区的灯火,轻轻叹了口气:“各行有各行的难处,他们也是为了生计,没办法。”
他活动了几分钟,感觉身体稍微舒缓了些,那种麻木感渐渐消退,才看向乌鸦:“好了,先别抱怨了,赶紧去酒店办理入住,好好休息一晚,养足精神,明天还要处理赵小姐的委托。”
乌鸦点点头,又使劲捶了捶自己的后腰,脸上依旧带着劫后余生的表情:“可不是嘛,再不休息,我这腰和屁股都要罢工了!
这一路真是遭罪,以后再也不想开这么久的车了!”两人一边吐槽着长途驾驶的疲惫,一边并肩朝着酒店大堂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久站后的沉重,却也透着终于抵达目的地的轻松。
办理入住的流程很顺利,前台工作人员高效地完成了登记,将房卡递到阿赞林手中。
两人接过房卡,几乎是快步走向电梯,一路舟车劳顿早已让他们身心俱疲,只想尽快冲进房间卸下一身疲惫。
进了房间,两人简单分工,一人去洗漱,一人则打电话叫了酒店的餐食。
没过多久,热气腾腾的饭菜送到,两人也顾不上讲究,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长途驾驶消耗的体力急需补充。
刚放下碗筷,还没来得及好好舒展一下僵硬的身体,阿赞林的手机就响了,正是赵小姐打来的。
“苏大师,你们到杭州了吗?”电话那头,赵金墨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又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期待。
“我到了,现在在酒店。”阿赞林的声音依旧沉稳,带着些许刚吃完饭的慵懒。
“好,那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一路辛苦了。”赵金墨的语气柔和了些,“我这里还有一场戏没拍完,明天一早就过去找你们,咱们再细说后续的事情。”
“好。”阿赞林简洁地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