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阿赞林的面门狠狠抓去!
另一边,乌鸦总算挣脱了脖颈上的利爪,也趁机将头上、身上残留的黑发撕扯干净。
那些黑发带着浓郁的腐臭,混杂着不知是什么的腥气,黏在皮肤上黏腻腻的,恶臭难当。
“呃呃呃……臭烘烘的!太难闻了!”乌鸦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依旧苍白如纸,眼神里满是惊魂未定。
他下意识地抹了把脸,指尖传来的腥臭味让他胃里翻江倒海,“比臭水沟里发酵了十年的鲱鱼罐头还要难闻百倍!”
他刚缓过一口气,就看到吴娜娜朝着师傅阿赞林抓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身上的恶臭都顾不上了,嘶哑着嗓子喊道:“师傅,小心!”
阿赞林却丝毫未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身邪气如同实质般涌动,竟不闪不避,迎着吴娜娜的利爪冲了上去。
夜色如墨,荒楼之内阴风更盛,烛火摇曳间,只见阿赞林枯瘦的手指间骤然多出一物那是一枚通体黝黑、锈迹斑斑的百年棺材钉,钉身刻满诡异符文,尖端泛着森寒的死寂之光,显然是浸过无数阴煞之气的阴邪利器。
不等众人反应,阿赞林手腕猛地一翻,寒光闪过,那枚棺材钉裹挟着破风之声,如毒蛇般精准狠辣地刺向女鬼吴娜娜的心口要害!“噗嗤”一声闷响,棺材钉硬生生穿透女鬼虚幻的身影,牢牢钉在她心脏所在的位置。
“啊啊啊!!!”凄厉至极的惨叫陡然炸响,女鬼吴娜娜浑身鬼气剧烈翻涌,原本窈窕的身形瞬间扭曲变形,苍白的面容涨成一片青黑,眼中怨毒与痛苦交织。
她吃痛之下,十根指甲骤然暴涨数寸,如钢钩般狠狠抓向身前的阿赞林,带着刺骨的阴寒直扣他的肩膀!
“哼!”阿赞林早有防备,脚尖在地面猛地一点,身形不退反进,右腿如钢鞭般迅猛蹬出,重重踹在女鬼小腹之上。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女鬼的身影如断线的风筝般被踹飞出去,重重撞在身后斑驳的墙壁上,碎裂的墙皮簌簌掉落,她踉跄着翻滚数米,才勉强稳住身形,周身鬼气已然散乱了大半。
这女鬼吴娜娜在此荒楼之中盘踞修炼五十余年,吸尽此地阴煞,早已成了气候,绝非愚昧之辈。
她捂着心口不断渗散黑气的伤口,怨毒地瞪着阿赞林,心中再清楚不过这人手中的棺材钉乃是至阴至邪之物,专克阴邪,自己今日已然吃亏,再缠斗下去必无胜算,唯有跑路才有一线生机。
念及此处,女鬼不敢有半分迟疑,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口中獠牙毕露,一股浓稠如墨的黑色烟雾骤然喷涌而出,瞬间弥漫开来,如同一道密不透风的黑幕,将她的身影彻底笼罩其中。
烟雾翻滚间,只听一阵急促的阴风呼啸而过,待烟雾渐渐散去,原地早已没了女鬼的踪迹,显然是借着烟雾的掩护逃之夭夭。
“可恶!”阿赞林低喝一声,手中法诀一掐,正欲祭出追魂符咒追击,却见那黑雾消散的速度远超预料,女鬼早已借着荒楼复杂的阴煞气息隐匿了踪迹,再难捕捉到半分气息。他只能悻悻收手,转头快步冲向一旁倒地的乌鸦。
“乌鸦,你怎么样?”阿赞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俯身查看乌鸦的状况。
只见乌鸦面色惨白如纸,嘴唇青紫,脖颈之上赫然印着两个乌黑清晰的手掌印,五指痕迹深陷,隐隐透着森然的寒气,正是方才女鬼吴娜娜突袭时留下的印记。
此时的乌鸦浑身剧烈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窖之中,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师、师傅……我好冷……好冷啊……”他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即便身处密闭的房间,也感觉有无数股阴冷的寒气顺着那两个手掌印钻入体内,冻得他骨髓都在发疼。
阿赞林眉头紧锁,不敢有片刻耽搁,迅速从随身的黑色大包中掏出一个的矿泉水瓶,瓶中装着淡黄色的盐水,这是用正午纯阳之水混合粗盐炼制而成,专能驱阴散寒。
他拧开瓶盖,将盐水缓缓倒在掌心,随即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