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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片、血常规报告、彩超结果……一份份报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一遍,所有人的眉头都越皱越紧,脸上满是困惑和茫然,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解。
“奇怪,各项指标都正常啊,骨骼、软组织也没任何损伤,怎么会疼成这样?”一名年轻护士忍不住小声嘀咕,眼神里满是疑惑。
林夕躺在担架车上,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那钻心的疼痛却丝毫未减,反而越来越剧烈,她死死咬着嘴唇,眼泪混合着汗水滚落,嘴里不停重复着:“脚疼……好疼……快救我……”
这时,刚才嘀咕的护士走到邹医生身边,轻声询问:“邹医生,这怎么办啊?
病人一直喊疼,看着实在难受,但我们根本找不到原因,所有检查结果都显示正常,这……”
邹医生抬手挠了挠自己那只剩下几根稀疏黑发的头顶,又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真的是见鬼了……奇了怪了!
我行医五十年了,什么样的疑难杂症没见过?可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真是让我开了眼了!”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回检查报告上,指着其中一行备注,语气愈发困惑:“你们看,备注上写着,已经注射了两针强力止痛针了。
这止痛针怎么会没效果?不应该啊!这可是进口的强效止痛药,专门用来缓解癌症发作时的剧烈疼痛,效果按理说应该立竿见影才对,怎么今天在她身上就完全没用?”
就在这时,急诊大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剧组的马导带着几名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满是焦急。
一进门看到围在担架旁却没动作的医生护士,马导顿时急了,快步走上前,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和催促:“各位医生!
赶紧想办法救人啊!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不动?她都疼成这样了!”
邹医生闻言,转过身看向马导,神色凝重地问道:“这位先生,请问这病人是你什么人?”
“哦,她是我的员工,”马导连忙解释,语速飞快,“我们是在影视城拍戏的,她是剧组的演员,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医生,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快想想办法,赶紧救人啊!”
邹医生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又抬手挠了挠稀疏的头发,语气里满是无奈:“说实话,我们也无能为力。
真的找不到原因,该做的检查都做了,反复查了好几遍,就是没发现任何问题,连止痛针都没用,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实在是奇了怪了……”
废弃学校的天台上,夜风卷着枯草碎屑打旋,阿赞林终于缓缓停下了口中晦涩的咒语,悠长的尾音消散在暗红的月色里。
他闭着眼调息片刻,胸腔微微起伏,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方才的施法耗损不小。
“喝了口水,休息一下。”他哑着嗓子开口,侧头对一旁候着的乌鸦道,“拿根烟给我。”
“好,师傅给。”乌鸦连忙应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递过去,又麻利地摸出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蓝色的火苗在夜色里闪了闪。
阿赞林接过烟,凑到嘴边深吸一口,白色的烟圈缓缓从他鼻尖溢出,与天台上的清冷雾气缠绕在一起。
他和乌鸦并肩坐在法坛旁的破旧水泥台阶上,两人沉默地吞云吐雾,火星在黑暗中一明一灭。
目光投向天际,半空中的天狗食月仍未完全消散,那轮被啃噬得残缺的月亮泛着诡异的暗红光晕,将大地照得一片朦胧。
阿赞林抬手看了眼手腕上老旧的电子表,荧光屏上的数字清晰显示着凌晨一点。
“天狗食月马上要消失了。”他喃喃自语,指尖的烟燃到了尽头,随手弹落在地,火星在枯草上溅起一瞬的光亮,又迅速熄灭,“休息一下,等一会换一种降头术,继续给目标人物下降。”
乌鸦闻言,眼神一亮,连忙点头:“好嘞师傅,听您的!
几乎是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