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意。
阿赞林不敢大意,挥舞着打鬼棒格挡,打鬼棒上的经咒被剑气激发,隐隐泛起红光,将袭来的阴煞之气挡在体外。
这绝杀老人果然名不虚传,修为深厚,槐木剑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而阿赞林也丝毫不落下风,打鬼棒防守严密,同时时不时从挎包里掏出各种阴毒的蛊虫、符咒偷袭,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说起来,这两人也算是棋逢对手绝杀老人身为阴山派的传人,最擅长用阴毒手段克敌,刚才若不是阿赞林反应快,恐怕已经中招;而阿赞林身为降头师,更是将“阴招”发挥到了极致,蛊虫、毒咒、邪器轮番上阵,让人防不胜防。
两人就像一对心照不宣的“老六”,表面上是正面交锋,暗地里却都在寻找对方的破绽,一旦找到机会,便会毫不犹豫地使出阴招偷袭。
操场上阴风大作,煞气弥漫,槐木剑的破空声、打鬼棒的格挡声、蛊虫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伴随着两人的怒喝与冷笑,构成了一幅诡异而凶险的画面。
谁也不知道这场恶战最终会鹿死谁手,只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招,都可能是致命的绝杀。
而被搀扶在一旁的乌鸦,看着场中激战的两人,脸上满是焦急,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师傅能够化险为夷。
荒草被两人打斗的气浪掀得漫天飞舞,断墙碎屑簌簌往下掉,操场中央的地面被踏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阴煞之气与降头邪力交织盘旋,在暮色里凝成一团灰蒙蒙的雾霭。
几十回合缠斗下来,双方都摸透了彼此的路数绝杀老人的阴山法狠辣霸道,招招透着尸煞与地阴之气,槐木剑每一次劈刺都带着腐土般的腥臭味。
阿赞林的降头术则诡谲多变,打鬼棒防守密不透风,蛊虫与阴咒层出不穷,稍有不慎便会中招。
“果然不是易与之辈。”绝杀老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底闪过一丝凝重,但更多的是兴奋。
阿赞林握着打鬼棒的手心沁出冷汗,手臂被槐木剑的反震力震得发麻,心中暗忖:这老鬼的阴山法竟已练到这般境界,尸煞入体却不伤己,倒是棘手。
两人短暂对峙,空气中的煞气几乎凝固。
突然,绝杀老人冷笑一声,喉间滚出低沉的笑声:“有点意思。”
话音未落,他左脚猛地蹬地,地面裂开一道细缝,整个人如出膛炮弹般扑出,右腿带着破空之声直踹阿赞林心口!
这一脚裹挟着阴山法特有的地阴之力,势大力沉,仿佛能踹碎巨石。
阿赞林瞳孔骤缩,来不及多想,双手紧握打鬼棒横在胸前。“嘭!”脚尖重重踹在打鬼棒上,黑白布条瞬间崩裂,经咒符文发出一阵刺耳的嗡鸣,暗红色的光芒黯淡了大半。
阿赞林只觉一股巨力如潮水般涌来,胸口气血翻涌,喉咙发甜,连连后退七八步,脚后跟撞上一块断砖才堪堪稳住身形,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绝杀老人收脚落地,掸了掸衣襟上的草屑,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不屑:“小子,你还太嫩了点。”
他一步步朝着阿赞林逼近,槐木剑在手中转了个圈,剑身在暮色里划过一道黑芒,“和我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
不过是东南亚旁门左道的降头术罢了,也敢抗衡我华夏传承千百年的阴山法?”
“哈哈哈!”狂笑声在空旷的操场里回荡,带着浓浓的轻蔑与傲慢。
阿赞林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神变得愈发阴鸷,握着打鬼棒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废话少说。”
他猛地踏前一步,脚下步法变幻,打鬼棒带着呼啸的阴风,朝着绝杀老人的脑袋狠狠砸去,杖身经咒重新亮起红光,隐隐有鬼哭之声传出,“斗不斗得过,打过才知道!”
绝杀老人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不退反进,槐木剑如毒蛇吐信般精准点出,剑尖恰好撞在打鬼棒的杖头凹槽处那是打鬼棒的经咒中枢。
“铛!”一声脆响,仿佛金铁交鸣,一股更为狂暴的巨力顺着打鬼棒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