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清冷如玉石相击,“缅甸的翡翠拍卖会,那两块标王,谁也抢不走。”
那两块帝王绿翡翠是此次拍卖会的重头戏,质地远超她手中这块,一旦入手,不仅能让龙家在玉石行业的地位更上一层楼,更能借此打通东南亚的高端玉石渠道。
龙霜霜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从决定参与拍卖的那一刻起,便做好了万全准备。
客厅里静得出奇,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在空气中回荡。二十名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分散在别墅的各个角落,他们身材高大挺拔,腰间鼓鼓囊囊,显然配着家伙,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锐利如鹰,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从大门到后院,从楼梯到走廊,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巡逻值守,连苍蝇都难飞进来,将别墅保卫得如同铜墙铁壁。
龙霜霜的卧室里还藏着数名退役的特种兵,负责贴身护卫,明面上的安保力量已然做到了极致。
但她心里清楚,这次拍卖会牵扯到的利益太大,盯上那两块标王的势力不止一家,有些对手明着斗不过,难保不会在暗地里使阴招边境地带鱼龙混杂,东南亚的降头术、本地的巫蛊之术屡见不鲜,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远比明刀明枪更让人防不胜防。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穿着黑色女式西装的助理林薇快步走了进来,姿态恭敬,声音压低了几分:“老板,刚刚接到阿赞林师傅的电话,他和助手已经从杭州出发了,按照路程估算,这两天就能赶到瑞丽,和我们汇合。”
龙霜霜缓缓收回目光,将手中的翡翠吊坠凑近眼前,碧绿的光泽映得她的瞳孔都染上了一抹翠绿。
她轻轻颔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许:“嗯,知道了。希望这次能一切顺利。”
她顿了顿,指尖依旧摩挲着翡翠,思绪飘远了些。
黄经理的电话还历历在耳,那个在东南亚圈人脉极广的中间人,提起阿赞林时满是推崇,直言他是国内最顶尖的降头师,不仅精通东南亚各类降头术,还融合了中国传统蛊术,手段高深莫测,之前处理过不少棘手的灵异事件。
“钱,我不缺。”龙霜霜低声自语,眼底闪过一丝冷冽,“明面上有保镖护着,那些宵小之辈掀不起什么风浪。
但暗地里的阴招,只能靠阿赞林大师了。”她对黄经理的眼光还是信得过的,能被他如此推崇的人,必然是有真本事的。
“但愿他真如黄经理所说那般厉害,能挡住那些暗地里的降头和巫蛊,别让我失望。”
林薇站在一旁,见她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恭敬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客厅里再次恢复了寂静,龙霜霜将翡翠吊坠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她抬手端起桌上的普洱茶,浅啜一口,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的夜色。
瑞丽的夜晚已经降临,远处的灯火星星点点,而一场围绕着帝王绿翡翠的明争暗斗,已然在暗中悄然拉开了序幕
龙霜霜指尖的帝王绿翡翠骤然攥紧,冰凉的玉质也压不住掌心渗出的冷汗。
窗外的晚霞渐渐褪去,暮色漫进客厅,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如同附骨的阴魂,猝不及防地翻涌上来。
三年前的缅甸仰光,同样是一场万众瞩目的翡翠拍卖会。
那时她还跟在父亲身后,是龙氏珠宝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用操心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只需跟在父亲身边学习玉石鉴赏。
父亲带着十多名经验丰富的保镖,行程安排得密不透风,可谁也没想到,危险会藏在看不见的角落里。
拍卖会结束后的那个深夜,她在隔壁房间整理玉石样本,突然听到父亲的房间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动。
她心头一紧,疯了似的拍门,门口的保镖立刻破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她毕生难忘。父亲蜷缩在酒店的地毯上,身体剧烈抽搐着,脸色紫黑如墨,眼球凸起,嘴角溢出白色的泡沫,双手死死抓着胸口,像是承受着极致的痛苦。
保镖们冲上去急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