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化为深深的不甘与无奈,沉重地叹了口气:“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根通体漆黑的桃木杖,猛地插在山洞中央的地面上。
槐木杖入土三分,杖身上刻着的阴阳符文瞬间亮起暗红色的光芒。
“结阵!遁!”我孙子一龙低喝一声,双手快速结印。
其余几名阴阳师立刻围了上来,各自取出法器,口中念念有词。
晦涩的咒语在山洞中回荡,槐木杖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震荡,一道道黑色的裂纹在虚空之中蔓延开来,逐渐形成一道两米多高的虚空裂缝,裂缝后面是一片混沌的黑暗,隐约能看到流动的光影。
“快!”一名阴阳师扶着我孙子一龙,率先朝着虚空裂缝走去。
其余人紧随其后,一个个钻进裂缝之中。
当最后一人的身影消失在裂缝里时,槐木杖上的光芒骤然黯淡,虚空裂缝如同被缝合般迅速闭合,只留下那根孤零零的槐木杖插在地上,以及墙壁上悬挂着的九菊一派旗帜那旗帜上绣着黄色的菊花与阴阳鱼,在昏暗的山洞中透着诡异的气息。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山洞外的密林中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一支身着黑色制服、装备精良的队伍悄然出现。
为首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眼神锐利的老者,身后跟着几名队员,每人手中都握着制式枪械,还有三只体型壮硕的警犬,正对着山洞的方向狂吠不止,“汪汪汪”的叫声刺破了山林的寂静,显得格外刺耳。
“就是这里!”王老一挥手,队员们立刻呈战斗队形散开,小心翼翼地靠近洞口。
确认没有危险后,几名队员猛地踹开遮挡洞口的藤蔓,举着枪冲进山洞。
“搜索!”王老紧随其后,踏入山洞的瞬间,目光便落在了中央那根槐木杖和墙壁上的旗帜上。
他眉头紧锁,重重地叹了口气:“可惜了,还是来晚了一步。这些小鬼子跑得倒快。”
“领导,我们仔细检查过了,”一名副手快步上前汇报,语气带着几分懊恼,“洞里除了这根木棍、一面旗帜,还有一些不值钱的生活物资,能带走的线索都被他们清理干净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留下。”
王老走到石台边,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即又被无奈取代。
他伸手摸了摸冰冷的岩壁,沉声道:“这些小鬼子狡猾得很,看来是早有准备。”他转身朝着洞口走去,语气坚定,“收队!
继续扩大搜索范围,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还在中国境内,就别想兴风作浪!走!”
队员们迅速收拢队伍,警犬被牵着,依旧时不时对着山洞方向吠叫几声。
一行人沿着来时的路匆匆下山,身影很快消失在浓密的树林中,只留下空荡荡的山洞,在云雾缭绕的深山里,透着几分诡异与沉寂。
另外一边
越野车碾过瑞丽市区最后一段柏油路,终于在一个露天停车场停下时,引擎的轰鸣刚一歇,阿赞林和乌鸦就几乎是同时推开车门跳了下来。
三十多个小时的日夜兼程,两人轮流握着方向盘,哪怕座椅调得再舒适,此刻也只觉得腰肢僵硬得像生了锈的铁架,屁股发麻发木,仿佛不是自己的,乌鸦揉着臀部的结痂,龇牙咧嘴地抱怨:“这破椅子坐得我,感觉屁股都成铁锭了,再开下去怕是真要开花。”
阿赞林没说话,只是伸展着双臂,活动着僵硬的脖颈,骨节发出一连串“咔咔”的轻响。
目光扫过四周,瑞丽这座边境小城的烟火气扑面而来,街道两旁的商铺几乎都挂着“翡翠原石”“赌石毛料”的招牌,路边的摊贩更是密密麻麻,蛇皮袋里、木架上,摆满了大小不一、外皮粗糙的石头,正是传说中藏着财富与风险的翡翠原石。
“大哥,看看这块!莫西沙场口的,打灯见绿,保准能涨!”一个戴草帽的摊主见两人驻足,立刻拿起一块橄榄球大小的原石,手里的强光手电一照,石缝里果然透出一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