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这是天经地义，但是身后的妻儿老小却是一辈子的痛苦。
局长正要安慰什么，一个警察忽然指着手术进度公示屏说：“章队手术结束了！现在开始等着苏醒呢。”“啊？这么快？”一个念头从局长脑中一闪而过却不能说出口。对于自己的同事出警受伤手术他见了太多。哪个不是四五个小时？为什么这次子弹直接贯穿头部，手术时间却这么短。
身份特殊，孙海波和几个医生做完手术就出来跟公安局长和家属介绍伤员情况。“手术一切顺利，目前看伤员留后遗症的可能性都不大。十分幸运！”孙海波率先开口，这样可以先安抚一下家属的心情。
牛湘琴听罢，双脚一软瘫倒下去，旁边女警赶紧扶住。然而那个孩子还是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李桐走到跟车的那个警察旁边小声问道：“那孩子怎么回事？”跟车警察本来听到好消息很开心，结果李桐这么一问表情又迅速黯淡下去。
“这是章队的孩子，唉，一言难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