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起了结交的心思。
“不过夫人的一番鼓励我也记下了,在下金渝,来自幽州的天河武馆,不知二位是哪个州的?”
“你来自幽州?”楼云寒恰当地露出了一丝惊讶和一丝羡慕,再加上了一点点的敬畏,“原来金公子竟是来自一品中洲,你有这样的来头还同我们这些真正的平民诉什么苦?”
金渝对于楼云寒的眼神很是受用,他偷偷地看了一眼一旁一直沉默不言的祁无妄和一脸不耐的凤初,那一点小小的虚荣心刚冒起个头又被戳破了。
他别过眼挠了挠头,“嗐,夫人莫怪,我虽来自一品中洲,但也不过是普通的商贾之子罢了,以我这样的出身也就只能加入一些小武馆,哪有什么来头啊。”
“那也比我们这些三品中洲的自由武者好多了啊!”楼云寒说完一脸艳羡地看向金渝:“听闻一品中洲灵力最是浓郁,在那里修行一日比得上三品中洲的十日,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也没这么夸张吧。”金渝憨憨地笑了笑:“这还得看个人资质。”
“这倒是。”
楼云寒说完低头看向凤初,眉眼间流露出一抹伤感,又夹杂着许多愧疚:“不过再怎么说,一品中洲的资源总是其他各洲都比不上的,听闻幽州有一位名医,极善疑难杂症,我儿生来便中了胎毒,我夫妻二人四处求医无门,若是我们也生在一品中洲就好了,也不会就此耽误了我儿。”
说完,他侧身偷偷地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再转身时,眼眶却是已经红了。
金渝闻言这才光明正大地又看了凤初一眼。
凤初左脸上的胎记实在是太显眼,他一早便发现了,不过这等残缺定然是人家一家人的痛处,他自然不好过多关注。
如今楼云寒主动提起,他便也顺着聊了下去:“我看令郎脸上这个不过就是块胎记而已,这东西很难治吗?”
脑子太木了,写得好卡,加更明天补吧,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