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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胸口传来一阵悸动,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一阵痉挛过后,喷出大量的鲜血,间杂着白沫,将光华崖染成了红白两色。
“到底是谁,杀了我弟弟?我符鹤晴与尔等不共戴天!”
震天的怒吼使得光华崖摇摇欲坠,洞内的石子簌簌而落,直奔符诞山山腰而去。
“浩儿,你觉得此举真的可以瞒过符鹤晴的眼睛?”
经过此番大战后,巫云山也变得正经了许多,更是唤方浩为浩儿。
“当然,很多事情就算他猜到了,他也没办法。”方浩如是说,将金乌弓收好。
这把弓对付火灵根的符鹤朗尚能发出奇效,可那符鹤晴乃是水灵根,根本派不上用场。
“那就好,那就好。”巫云山再次长舒一口气,他已经在路上问了方浩不止一次,可是仍旧放不下心。
“弟子今日多谢师父和云天长老出手相助。”方浩摘下回家路上的田野上的几朵野花,插在巫云山的头顶。
“我知道你很激动,为师当年突破到相蕴之时足足庆祝了七天七夜。不过你也没必要把鲜花插在为师头上吧,还是一朵绿花,这样很不好,知道吗?”
“鲜花插在牛粪上,妙极妙极。”方浩拍手笑道。
巫云山也不生气,取下头顶的鲜花,“好小子,都敢跟师父开玩笑了。看来相蕴境的突破让你很得意啊!”
“那是自然。不过徒弟更好奇的是师娘为什么没有选择既有实力又有身份的聂师叔,而选择师父你呢?”
在路上,巫云山也跟方浩和盘托出了他们夫妻二人和聂云天的关系。
巫云山叹了口气,走到田野的尽头,才开口道:“那是我俩都是少年。你师娘她选择了家财万贯、良田千亩的巫家却没看上家徒四壁的聂家,这才让我钻了空子,占了便宜。师兄他至今未娶,为师也是愧疚的很。食不能味,夜不能寐,你没看为师最近都瘦了。”
就在这时,一只知道从哪里窜来的野猴子爬到了巫云山的肩膀,猴爪放在猴头前面,仿佛在朝远处敬礼。
“云山长老不好意思,这窜天猴挣脱了铁链,自己跑了出来,打扰到师兄了。”
一位浑身笼罩在白袍里的身影,双手合十,朝巫云山稽首道。
“无妨,本长老倒是瞧这猴子蛮有灵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