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阳在广场寻觅到灵风道人,他正口若悬河地为站得整整齐齐的天师府众道人讲课。
张天阳暗自思忖,这天师府的讲学方式当真是独树一帜,竟然不在大殿内,而是大清早的在广场上。
张天阳趋步向前,对着灵风道人深施一礼,言道:“老祖早,府主可有消息了?”
灵风道人见张天阳前来,喜笑颜开地说道:“有了,你且朝京都疾驰而去,自然有人接应你,如何?我们的神通你参悟得如何了?”
张天阳答道:“回老祖的话,晚辈觉得我们的神通修炼起来委实困难,故而才选择最为简易的土遁先着手,晚辈已初步掌握了土遁之法。”
灵风道人听完,双眼圆睁,并且竖起食指,惊愕道:“这才短短一个晚上,你便已掌握了土遁大神通?须知我们上千年来都无人修成过,你当着这众多同门,讲讲修炼心得可好?”
张天阳道:“老祖,这让我授课,我实在难以胜任,您也知晓,这悟性全凭自己,尤其是顿悟,那只是灵光一闪,并非说有就有。”
灵风道人说道:“这个我自然明白,那你可以说说掌握到何种程度了?”
张天阳心想,这实在难以言表,索性演练一番,让他们自行观察。
于是他口中念念有词,运起功法,从脚到头,缓缓地融入广场上的土中,完全消失不见后,他的原地竟然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若不是亲眼所见,那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存在过。
张天阳又在不远处破土而出,同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灵风道人与广场上的众道人见状,惊得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皆瞠目结舌地看着张天阳。
许久,灵风道人才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说道:“千年无人修成的神通,你一个晚上就修成了,妖孽啊!你还是人吗?”
灵风道人惊骇过后,继而喜不自禁地开怀大笑起来道:“哈哈哈……我张氏天师府终于后继有人了,老道我定要向始祖参拜三天三夜,告诉他这个惊天喜讯!”
广场上的众道人原先还对张天阳年纪轻轻的位居左护法心存芥蒂,但在老祖面前不敢有所不满,现在见张天阳一夜便修得大神通,已经不得不心悦诚服了。
张天阳心中有事,也不再与他们虚与委蛇,便如飞鸟一般腾空而起,向着京都方向疾驰而去。
刚飞至京都上空,张天阳便感到一股汹涌澎湃的能量如排山倒海般向自己汹涌而来,不一会儿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如仙女般飘然而至,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他。
张天阳定睛一看,只见这女子身着一袭白袍,如雪花般洁白,却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飘于身后,美目盼兮,面若粉桃,超凡脱俗,宛如仙子下凡。
张天阳心想这位应该是国主派来接应自己的那位姬姓老祖吧,于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道:“晚辈张天阳,求见国主,请仙姑引见!”
说完,张天阳小心翼翼地把象征身份的玉章如捧着稀世珍宝般抛了过去。
那白衣女子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玉章,又像扔垃圾一样还给了他道:“你随我来!”
言简意赅,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一丝喜怒哀乐!
张天阳欲言又止,这位姬姓世家女子不知是觉得自己如草芥般微不足道,还是担心自己会成为她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须臾之间,白衣女子便将他带到了一间隐蔽的工作室,并言:“在此静候,国主即刻便至!”
言罢,未等张天阳答话,她便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一位头发花白、年约六十的老人独自前来,张天阳定睛一看,只见他满脸憔悴沧桑,神情疲惫不堪,显然是操劳过度所致。
张天阳心想,此人应当就是国主了,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赶忙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国主您辛苦了!”
那老人和蔼可亲地说道:“不必多礼,你就是青虚子提拔的青年才俊吧?这很好,听天师府主说你有重要的事要向我亲自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