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烂仔的,大家都是凭本事吃饭,也不是谁生下来就是名门之后,起居八座,隨隨便便就能压著舌头教训人。”
陈瑛摇了摇头道:“邹少爷,您也听我一句劝。后面这些朋友有谁是真心对你这个人不都是看邹家的招牌吗敬的是衣服不是人。”
“我论理得谢谢您,毕竟我也是同文的学生,您是同文的校董,只是同文什么时候能重新教学这祖宗开闢的基业,可別没落了才好。”
陈瑛这几句诛心之言夹枪带棍,刺得邹平脸上发烫。
同文什么情况,別人不晓得,他可是中间的经手人,没人比他更清楚。
他也不多话,恼恨之余扫了陈瑛一眼,丟下两句不咸不淡的片汤话,直接带著人撤了。
邹平一走,周围看场的小弟自然哼唧哼唧的恢復秩序。
整个夜场又热闹起来,至於这里的老板怎么想,反正陈瑛和沙威是不在乎的。
“还是瑛少道理讲得明白。”
沙威哈哈一笑。
“不如我开个包房,咱们喝上两杯”
“那倒是不用了。”
陈瑛指了指边上的四足女:“我想跟这位多聊聊。”
沙威一副我懂你的样子。
“好说,这次就算在我头上,哎,我说,这马子是跟谁的”
沙威本来的意思,一样米养百样人,世上什么人都有,既然陈瑛好这样的,他就给陈瑛多寻几个。
这场子里的马夫一水的东兴门下,苏雄虽然做了正行,一心要搞大事业,
结果叫过来一问,这姑娘是自己过来的。
按照欢场里的行话,这叫“私钟妹”,自己扛活自己干,不用给別人交抽成,赚多赚少都是自己的。很多都是兼职,平日里自己有份行当,干这行一方面是图財,一方面是热爱。
沙威一时也没了办法,他想跟陈瑛卖个好,结果人家並不是自家门下,至於说替陈瑛把钱给了,沙威也是个自矜自傲的大个,哪能当著兄弟们干这种事情。
陈瑛抓著那个四足妹跟沙威打过了招呼,直接奔著外面而去,那四条腿的邪祟一点行市也不知道,还在那念叨。
“老板,嘴巴是一百,全套下来三百,包夜……”
陈瑛也不理它这些念叨,拽著它就往周围的小巷子里钻。
“老板,咱可不是这么个规矩。”
那邪祟心里其实得意,它眼光有限,看不出来陈瑛身上的神通,只道是碰见了个急色鬼。
正准备一会悄然办事。
却没想到陈瑛比它还滑。
“你別急,我这人有个毛病,爱看你们这穿裙子的姑娘,你等下往前面一趴,在前面抖几下屁股,叫我过过眼癮。”
那邪祟也没听说过这样的规矩,不过它在夜总会里见陈瑛进出有人招呼,身边还结交著异人,知道是个有钱的少爷。
反正有钱人的喜好都很奇怪,它也就俯下身子预备著抖动几下。
陈瑛瞧准了它低下身子,嘴角冷笑,体內气血运转,將缠蟒劲裹动周身,飞起就是一脚。
正是文汝止的秘传,魁星踢斗。
空中隱隱闻得一声虎啸,这一脚直接踢在了那四足女的后心,直接给它踢出了本相。
裙子嗤啦一声碎成布条,露出
这怪物上半身是个女子,不过头上生著八只狰狞复眼,下半截套著黑色甲壳,四条铁线长足立在地上。
陈瑛这一脚何其猛恶,当初在荣亿街破庙里直接踢散了那个成了气候的黄皮子。
如今这女子相较那黄皮子差著许多,吃了这一脚不过是勉强站立了两下,直接摔在地上,四条铁线长足止不住地颤抖。
那四足女念叨著:“你是什么来路好厉害的腿法,是江湖上的哪路朋友下手如此阴狠,为何不亮个字號”
陈瑛眉头一皱,这东西灵智看上去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