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之子。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病弱的少年,经过张机的医治,五禽戏的锤炼,让他拥有了不输于父辈的强健体魄和武艺。
右翼的两万五千轻骑,则由樊稠和段煨等率领。
这两位昔日的西凉悍将,在投靠刘备后,早已脱胎换骨。
他们见识过刘备军的严明军纪,感受过那种官兵一体、上下一心的氛围,更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和丰厚待遇。
他们早已将自己视为这支强大军队的一份子。
他们的眼神中,再无往日的骄横与匪气,只剩下百战老兵的冷酷与沉凝。
同样,他们的马鞍边,也挂着那种黑色的,神秘的陶罐。
七万骑兵!
整整七万骑兵!
就像两把巨大无比的铁钳,从步兵主阵的两翼展开,遥遥地对准了联军那看似庞大,实则早已混乱不堪的阵线。
整个战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无数战马不安的响鼻声,和那沉重如山的压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