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了揉宫野志保的头髮,语气轻鬆:“是吗那看来,我现在就得立刻施展失忆魔法才行——忘掉忘掉,快把这些不好的画面都忘掉!“
他这突如其来的幼稚举动和话语,让宫野志保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她意识到他又在把自己当小孩子哄时,顿时羞恼交加,一把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道:“白痴吗你你以为你是魔法师啊还失忆魔法!”
森山实里笑嘻嘻地完全不以为意,立刻换另一只手又朝她的头髮伸去,试图继续“施法”。
宫野志保一边躲闪一边抬手格挡,两人在船尾的阴影里像是打闹般推搡了几下。
就在森山实里试图再次“偷袭”,而宫野志保侧身躲避的瞬间,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响起:“森山先生,我有显得发现了!!”
两人动作瞬间僵停下。
森山实里的手还停在半空,宫野志保格挡的姿势也定格在原地。
他们同时转头,看到工藤新一正朝著这边跑了过来。
这个十一岁的少年几乎是小跑到两人面前,气息因为急切而略显急促,激动地开口,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几分:“森山先生!你——你听我说!我有一个非常、非常大但可能极其接近真相的发现!!”
宫野志保迅速收敛了方才打闹的神情,几乎是瞬间切换回了平静无波的状態。
只是,她看向工藤新一的眼神充满了怒意。
森山实里向前半步,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好奇神色,道:“哦什么大胆的想法”
新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敘述更有条理,但语速依然很快:“这还是簇本社长无意间提醒了我的!他问我,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死於心臟病。“
“我当时觉得是天方夜谭,但后来越想越觉得,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种能够精確诱发心臟骤停、並且代谢后难以检测的药物呢”
“如果这种药真的存在,那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两起看似毫无关联却又“意外猝死』的案子,就全都解释得通了!”
这不是巧合,而是精心策划的谋杀!”
森山实里听完,脸上露出了惊讶。
他不由感慨对方的脑袋聪明,就这点线索,都能被他猜到真相。
要不说人家是主角呢
这推理能力,就是没的说!
他轻轻鼓了两下掌,称讚道:“了不起的推理,新一!这思路真是太巧妙了,跳出了常规的法医学框架,天马行空却又直指核心!”
“这都能被你想出来,真不愧是工藤优作先生的儿子,未来名侦探的苗子啊。”
这番毫不吝嗇的夸奖让新一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还是得意。
他习惯性地用手指蹭了蹭鼻尖,嘿嘿一笑:“哈哈,其实也没什么。”
“就像福尔摩斯说的那样,“当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事实后,剩下的,不管多么不可思议,那就是真相。』”
“我只是循著这个思路往下想罢了!”
森山实里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新一,推理终究是推理,想法再精彩,也终究只是停留在猜想阶段。”
“要让它成为能被警方採纳、让所有人信服的结论,能拿的上法庭,你需要的是无可辩驳的—证据。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新一大半的兴奋之火。
他高昂的情绪立刻蔫了下去,肩膀也垮了下来,脸上写满了苦恼和挫败:“哎!问题就出在这里啊!”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髮:“找不到任何证据!血液初步筛查没有异常毒素反应,现场的酒杯没有发现任何毒药,甚至连两个死者之间,也没什么关联。”
“所有的推断都缺乏撑点,哎——根本没办法抓住犯人。”
他越说越沮丧。
听到他这带著几分天真和无奈的话,森山实里强忍笑意,主动提议道:“看样子,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