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皮肤也开始发烫。
另一边的吞口夫人也出现了同样的反应,她原本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开始迷离,嘴里发出无意识的鸣咽声,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
森山实里看著两人逐渐失控的反应,满意地笑了笑:“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二位的“好事”和“快活”了!”
说完,他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看到基安蒂还一脸兴奋和好奇地留在原地,似乎想观摩后续,他没好气地一把將她拽走:“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凑什么热闹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別影响人家发挥!!”
基安蒂似乎有些遗憾没能看到好戏,不情不愿地被森山实里拉出了审讯室,厚重的铁门在他们身后“眶当”一声关上並锁死。
门刚一关上,里面就传来了降谷零愤怒到极点的破口大骂,词汇量极其丰富,充分表达了他的“感激”之情。
但他也只能这样骂著。
因为他心里清楚,一旦他此刻揭穿森山实里的身份,所有的计划都將前功尽弃,他之前的罪也白受了,甚至可能引发更难以预料的后果。
这种打落牙齿和血吞肚子的屈感,实在是难受!
“混蛋!!”降谷零忍不住叫骂了一句,隨后他就感受到了身后的柔软。
回头一看,吞口夫人已经扛不住药效,爬到他的身上了。
看著对方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他悲愤不已,但只能留下屈辱的泪水,任由吞口夫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审讯室的厚重隔音门“咔噠”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內外的声音。
门外,只剩下监控屏幕上无声的画面在实时播放著里面的“审讯”过程。
基安蒂翘著二郎腿,坐在监视器前,看著屏幕上降谷零那副狼狐的样子,乐得咯咯直笑,像个看到了有趣玩具的孩子。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森山,等这事儿完了,这监控录像一定得给我拷贝一份!我要留作纪念,以后心情不好了就拿出来看看!”基安蒂兴奋地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森山实里。
森山实里看著屏幕,头也没回,无语道:“拷贝你是嫌命太长,想体验一下被安室透全球追杀的感觉,你儘管拷。”
基安蒂闻言,囂张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地“喷”了一声。
她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也清楚安室透不是普通的货色。
被那种傢伙盯上,以后別说执行任务了,恐怕睡觉都得睁一只眼。
“算了算了真没劲。”她撇撇嘴,放弃了索要黑材料的念头。
监视器前的等待漫长又无聊。
基安蒂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新样,便开始坐不住了。
她的目光在森山实里身上转了转,忽然闪过一丝恶作剧和挑畔的光芒。
她站起身,扭著腰走到森山实里边上,身体几乎要贴上去,一只手不老实地搭上他的肩膀,声音故意放得又软又媚:
“我说森山反正现在里面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事,乾等著多无聊啊—不如,我们也来找点“事情”做做,打发打发时间”
她说著,还故意对著森山实里的耳朵吹了口气,极尽勾引之能事。
森山实里感受到她的靠近,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他毫不客气地抬手,用一根手指抵著基安蒂的额头,把她推开一臂远的距离,脸上带看毫不掩饰的嫌弃:
“不好意思,麻烦离我远点。我是个纯粹的顏值狗,对外表要求很高的。就你长这样—-我实在下不了手。就算你主动送上门,我也敬谢不敏。”
这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基安蒂瞬间气炸了!
虽然自己经常不修边幅,但她最恨別人拿她的外貌说事!
“混蛋!你说什么!”她尖叫一声,猛地扑上来,不是打人,而是用双手死死捂住森山实里的眼睛,试图物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