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你要是死了,他不仅省下了3亿日元,还能彻底摆脱你。”
“说不定还能用你的死做点文章博取同情,然后拿著你的钱,去找更年轻漂亮的新老婆这岂不是一举多得,爽歪歪”
吞口夫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她还是硬著头皮反驳:“不不会的!重彦他不是那样的人!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我父亲的提拔和扶持!他不敢这么对我!”
“哦一一”森山实里故意拖长了音调,仿佛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乐了:“原来还是个赘婿啊靠老丈人上位的喷喷喷——”
他摸著下巴,分析得更起劲了:“那你要是死了,对他来说,好处岂不是更多了”
“不仅彻底摆脱了“赘婿”这个名头,扬眉吐气,以后孩子肯定还是跟他姓,你们家的產业和政治资源,他也能顺理成章地接手.——”
“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啊!我要是他,说不定都得谢谢我们!”
这一番诛心之论,像一把把尖刀,精准地捅在吞口夫人最敏感的地方。
她的脸色变得极其难堪,嘴唇哆嗦著,想要反驳,却发现对方说的每一种可能性都很大,这让她惊慌失措。
之前的那点篤定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安和猜疑。
森山实里很满意地看著她心理防线的崩塌。
他站起身,不再理会陷入巨大恐慌的吞口夫人,而是走到降谷零面前,粗鲁地踢了一下他一脚。
“起来。”他不客气地说道:“老子抓你回来,不是让你在这里享福的!”
“起来!跟我出去!你还有点用,得帮老子去拿赎金!”
说著,他粗暴拽著对方的胳膊,把降谷零从吞口夫人的身上拉起来,拖著离开了审讯室。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並从外面锁死。
昏暗的审讯室里,只剩下吞口夫人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
之前森山实里那些话语,在她脑海里疯狂迴荡。
对丈夫的信任开始土崩瓦解,猜忌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没,让她止不住地浑身发抖,陷入无尽的胡思乱想和绝望之中。
而这,正是森山实里想要的效果。
审讯室厚重的铁门在身后“当”一声关上,隔绝了里面吞口夫人可能传来的任何声音。
森山实里脸上那副凶狠绑匪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戏謔和玩味。
他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降谷零,挤眉弄眼地低声道:“怎么样刚才的感觉如何开不开心刺不刺激”
降谷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不爽和压抑的怒火,压低声音骂道:“开心你个鬼!你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敢私自修改计划!
森山实里两手一摊,摆出一副“我全都是为你好”的无辜表情:“喂喂喂,別狗咬吕洞宾啊!我这不是为了帮你吗”
“不真实一点,怎么能让那位多疑的夫人彻底信任你这个『拼死保护她”的忠诚保鏢”
“你看这计划多棒!她都开始躲在你怀里依赖你了,你不该好好感谢我吗,他顿了顿,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坏笑,用手比划了一下:“再说了,你也不亏啊。”
“人家吞口夫人虽然三十多岁了,但你看那身材、那皮肤,保养得跟二十多岁似的,比基安蒂有女人味多了。你这波啊,血赚,知道吗”
降谷零下意识地也警了一眼基安蒂一一后者常年训练,身材结实凌厉,但確实跟“温香软玉”不沾边。
他点了点头,赞同道:“嗯—这倒也是实话。”
“你们两个混蛋!!”基安蒂瞬间炸毛,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举起手里的枪托作势要打:“说归说,闹归闹!別拿老娘开涮!想死是不是!”
森山实里和降谷零默契地笑了笑,避开了她的“攻击”范围。
玩笑开得差不多了,森山实里从旁边拎出了一件看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