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那人走开,旁边的人还很防备盯著张贺年。
这要是真的动手起来,张贺年就一个人,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这么晚了,还下雪,贺年哥,你也別一副要动手的样子,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当然我打不过你。”陈湛懒洋洋的,他身边还搂著一个女人,女人妆容精致,身材姣好,穿著夸张的貂毛大衣,香肩要漏不漏的,靠在陈湛怀里,朝张贺年拋媚眼,一举一动都在勾人。
张贺年英挺的面容浮现厉色,“想见我何必叫这么多人,你还想上社会新闻”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里敢呢,不过是几个兄弟在一块玩,没办法,我朋友多,难得聚一起玩玩。”
张贺年站起身,拍了拍肩膀的积雪,“和你朋友们说一声,大晚上別扰民,发动机声动静不小,別再整这死出。”
陈湛阴惻惻舔著牙根笑,搂著女人,面无表情吩咐司机:“贺年哥说的是。”
隨即吩咐司机:“走吧,招呼都打过了。”
陈湛走后,后面那几辆跑车陆陆续续跟著离开。
秦棠在车里看著这一幕,害怕不安裹挟著她,眼见那些车离开之后,她还是很不安,等张贺年回到车里,她一脸担忧问:“刚刚那些人都是谁”
张贺年从她声音判断出,她在担心他,“怎么了,担心我”
秦棠:“……”
张贺年不太在意,隨后才说:“一个閒著没事的人。”
秦棠不信,刚刚那一阵仗可不是他说的那样。
直至回到景苑,张贺年让秦棠上楼洗澡睡觉,他则去打电话。
秦棠洗完澡出来,还是很不安,下楼去了,客厅没开灯,黑漆漆的,她以为张贺年走了,开了灯,却看到张贺年瘫在沙发上,她嚇了一跳,轻声问:“怎么不开灯”
“洗完澡了”张贺年反问她,视线从她身上往下扫,她穿著睡衣,没有穿外套,发尾微湿润,倒是记得穿鞋子了。
“恩。”
“还不睡”
“刚刚那些人到底是谁”
“没谁,一帮二代。”
“二代”
秦棠好奇心来了,忍不住想问清楚,“是那个叫陈湛的吗”
张贺年从沙发上坐起来,“嚇到了”
“有点。”
那会人那么多,还以为他们要动什么手,她见过不少混球二代三代,仗著家里有权有势在外面为非作歹,但那毕竟是少数,这种很容易被抓到把柄拿来做文章,大部分的二代三代都是很注意在外面的形象,一般情况下不会像刚刚那种情况。
秦棠不否认,是有点嚇到,不过毕竟是法制社会。
张贺年没和她解释那么多,只是说:“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有多远躲多远,別靠近了。”
秦棠反应慢半拍,乖乖点头。
张贺年视线沉沉的,又问她:“还疼么”
“不,不疼了。”
他一提这事,秦棠的注意力瞬间跑偏,都集中在作用,总觉得还是有点不舒服。
张贺年起身逼近,她的后背都贴上墙壁,表情茫然又脆弱,他低头看著她软白的脸蛋,说:“我看看。”
“不用了,真的没事了。”
“你说的话我不信。”
秦棠:“……”
片刻后,秦棠躺在床上,钻进被子里,紧张到手指紧紧抓住被子,浑身感官都往下涌,还是有点冷的,她还是经不住面红耳赤起来,“好、好了吗”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久没动静,她仿佛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等会。”
张贺年哑声道。
这个姿势对秦棠来说,太过羞耻。
她紧张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夜是漫长的。
最后关头,念在秦棠的身体,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