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口水都说干了。
屁股刚沾上椅子,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秦棠抬头一看,赫然看到张贺年站在门口。
……
午休还有二十多分钟,秦棠跟著张贺年去了楼梯口,这会没什么人走动。
她站稳,头低著,马尾一晃一晃的,脖子后面有细碎的绒毛,白大褂领子高,挡住脖子上淡淡的痕跡,是前几天张贺年留下来的。
张贺年刚刚似乎抽过烟,身上有淡淡的菸草味,清冽带著薄荷味,他伸手,把人拉到角落堵住,他很高,低著头看她软白的脸,颧骨上的压痕,低沉开口:“刚才怎么不回答我”
楼梯口没有冷气,空气又闷又热的。
秦棠看著他的下巴,唇形,感受到他清冽的气息,“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