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和设计师聊了很多,秦棠一窍不通,毫无经验,也没有长辈帮忙出谋划策。
张贺年没好到哪里去,本来想办西式的,方维说女孩子都喜欢穿婚纱,可设计师说秦棠气质清雅,新中式也不错,近几年新中式也很火,主要是大气,端庄,很符合传统审美。
具体如果还没决定。
饭吃到一半,方维电话过来,问他们俩选得怎么样。
张贺年说:“还没確定。”
“小秦棠,张贺年给你多少聘礼我告诉你,千万別便宜他,女人就得掌握財政大权。”
她真没想过这点,更別说什么掌握財政大权。
张贺年挑眉:“我没问题。”
秦棠拒绝:“我不要。”
一般男方给多少彩礼,女方的陪嫁也得差不多的数。
有头有脸的门庭更加讲究。
秦家是不行了,秦父出这么一档子事。
方维:“別啊,怎么能什么都不要,你別放过张贺年,让他给,他给得起。”
张贺年直接掛了电话,郑重其事对她说:“我不会委屈你。”
“我知道,不过不用给。”
他已经给了她最想要的了。
她早就还不起了。
张贺年突然嘆息一声。
秦棠问他:“嘆什么气”
“在想你胆子这么小,只能生个女儿。”
“为什么”秦棠不解。
张贺年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孩子遗传到你胆子小,要是生的儿子,不就完了。女儿胆小没关係,我护你们一辈子。”
秦棠:“……”
……
张夫人车祸住院的消息是封锁的,只有身边、家里人知晓,可再怎么压,总有人消息敏捷,来到医院探望。
是圈內某位大人物的夫人,姓梨,和张夫人私交好,经常见面喝茶,前段时间去了国外陪孩子上学,前几天才回到桉城。
这次张夫人出事,梨太太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司机带著慰问礼品和。
张家多事之秋,梨夫人敢来接触张家,足以可见她跟张夫人之间的情谊。
閒聊间提到张父的事,梨夫人屏退其他人,病房只有她们俩,她才说:“你啊,放宽心,好好调养,老张不会有事。”
张夫人挺担心张父的,毕竟他这脾气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实力过硬,哪里还混得下去,“那就好。”
“等你们老张回来了,你也和他说说,控制控制脾气,別再得罪人了。”
张夫人说:“他就这脾气,要是能改,早改了。”
梨夫人又问:“对了,还有件事。”
“你说。”
“贺年现在还是单身”
看梨夫人的神色似乎有说法,张夫人含糊其辞说:“怎么了”
梨夫人说:“我女儿梨馨之前在一个商业活动上见过贺年一面,回来后跟我提过几次。”
张夫人明了,是对贺年有意,即便没到那个地步,也是有好感,梨夫人这个女人梨馨在一家跨国集团工作,今年二十八岁,一直没结婚,心气是出了名的高,张夫人见过几次,印象不错。
张夫人瞬间有了想法。
……
八月中旬,是程安寧的生日,秦棠和卓岸送了礼物和祝福,秦棠送的是一对珍珠耳坠,程安寧迫不及待戴上发给她看,珍珠耳坠晃啊晃的,在灯光下闪著盈润的光泽。
程安寧摘了耳坠妥帖收起,给王薇打了通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现在晚上八点左右,应该还没睡吧,还是在忙
程安寧想著过会再打。
刚放下手机,手机嗡嗡振动个不停,一看来电显示,跳跃的是一通陌生的號码,归属地来自桉城。
程安寧接了,喂了一声,那边响起一道熟悉得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