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装不了一点。
周靳声抓住她手腕拽上床,她猝不及防跌在床上,本就一夜没睡,身体发软,头晕的厉害,差点起不来。
下一秒,身上多了一个庞然重物,被彻底压在床上,动弹不了。
肩膀衣服一松,被人狠狠扯开,他张口低头狠狠咬上去,程安寧直喊疼,手也被举过头顶枕摁在枕头里,以完全被臣服者的姿態面对他。
周靳声发泄完了才抬起头:“对你好不珍惜,对你坏点,就记仇,还甩脸就跑,程安寧,你良心去哪了”
程安寧疼得掉眼泪,分不清是生理泪水还是其他。
周靳声抬手盖住她的眼睛,不想看见她的眼泪,“还和以前一样,我保证你妈妈没事。”
“那姜倩呢”程安寧心如死灰,他还是想要保持这种关係,还是不肯放过她,“总不能你们结婚了我还和你搞吧”
“她不会妨碍我们。”
程安寧长长嘆了口气:“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再说。”他轻描淡写。
程安寧实在很困,不受控制渐渐闭上眼,不到一分钟便睡著了。
周靳声调整了姿势,从背后搂著她,不过她手腕的领带仍旧没解开,他也闭上眼再睡会。
……
医院。
张父来到医院陪张夫人,张夫人问他工作那边怎么样,张父脸色不太好看,即便没大问题,只怕面临的结果也不太好,怕影响闹大,更怕事態控制不住,加上情况特殊,能全身而退已经是万幸了。
事情刚冒个苗头,不少人切割的切割,都怕惹上麻烦,尤其张父平日不怕得罪人的作风,一堆人想他退下来。
趁著这次机会,张父也看清了,年纪也到了,乾脆申请退下来,过退休生活,不问世事。
这一退下来,张家含金量弱化不少,张贺年又不从z。
张夫人也觉得可惜,“梨夫人前几天来找过我,她的大女儿梨馨,今年二十八岁,是500强企业的高管,人我见过,漂亮能干,不是瓶,梨夫人的意思是想牵线……”
张父:“我们家还有儿子”
“我说贺年!”张夫人白了他一眼,“你退下来,张家不稳,万一跟秦学那事扯上关係,风雨飘摇啊,出事是迟早的。”
“你心虚什么,婚都离了,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
“你没做,別人可以给你安上罪名!尤其贺年和秦棠的事,现在还没到眾人皆知的地步,但迟早会被人挖出来做文章!”
张夫人死活都不想认秦棠当儿媳妇,她最后底线便是张贺年养在外面,孩子生下来,领回来认了,至於秦棠,她不行。
张父说:“你还是不想认秦棠”
“我认什么认,不认,她搅得我和儿子关係破裂,我一手拉拔带大的儿子一门心思只向她,我这个当母亲的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张夫人耿耿於怀。
张父倒上一杯水,她不喝,张父默默放在柜子上,“你这样闹,小心儿子又和你唱反调。”
“我都这样了,他还想怎么和我唱反调,总之,我不允许,等秦棠肚子的孩子出来,我只要张家的血脉!”
好巧不巧,这番话被站在病房门口的张贺年都听了去。
秦棠也在。
她无意偷听,凑巧了。
张贺年猛地推开门,惊到病房里的人,张夫人和张父齐齐扭头看过去。
“孩子还没出生,都给我们安排好了。”张贺年开口嘲讽。
张贺年的情绪一向很沉稳,特別不说话时,极少数情况下失控,那几次都跟秦棠有关係。
秦棠脸色发白,拉了拉张贺年的手,不想他衝动,和张夫人起衝突。
张夫人从心虚到理直气壮只有几十秒时间转变,“既然你都听见了,我也不和你兜圈子,直接说了,梨馨很適合你,她在事业上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