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信誓旦旦让蒋老师把你交给我,结果我没保护好你,一切因我而起。”
秦棠摇头,“你告诉我的,不要把別人的错强加到自己身上,贺年哥哥,你对我已经很好了,真的,不怪你。”
方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等秦棠出院了,咱们回桉城办个接风宴,去去晦气,再去寺里还个愿。”
张贺年说:“行,你来安排,辛苦你了,爱情保安。”
方维:“……”
想骂人!
张贺年又给秦棠吃了点,她实在吃不下了,他和方维才把剩下的解决,秦棠就喝了点粥,其他没碰。
吃完饭,张贺年去丟垃圾,方维说什么都不丟垃圾,让张贺年自己丟。
等张贺年一走,方维悄咪咪跟秦棠说:“跟你说个事,想不想听贺年不让我说,免得你知道又担心。”
秦棠眨眨眼,“什么”
“送你们刚到医院,医生给贺年取子弹,夸你紧急止血做的好,手法专业,那个结打的可以,知道先止血。”
“贺年也是厉害啊,都不用打麻药,直接动手,我看医生拿刀子刮那个肉,血淋淋的,翻著肉,骨头都看见了,妈的,再也不吃三分熟牛排,快吐了。”
秦棠问:“为什么不打麻药”
创面那么深,他那条胳膊都不能使劲。
方维说:“没关係,咬咬牙撑过来了,他不是一向这样。”
好像也是。
他之前说过他在部队受伤时,军医把他们当牲口治,军医也叫兽医,从不打麻药。
秦棠嘆息,还觉得不真实,居然真的回来了。
方维:“怎么了,又嘆气。”
“感觉跟做梦一样,做了个噩梦。”
时至现在,都还没能完全放鬆下来,脑袋里有根弦紧紧绷著,尤其周靳声说陈湛是港城人,港城没有死刑,只有终生监禁,那样的话,真的太便宜陈湛了。
方维摸了摸她的她头髮:“別自己嚇唬自己,噩梦已经过去了,我们都在这,不会有事的,我说秦棠妹妹,要不考虑给你身上植个定位晶片,进皮肤的,以后你去哪里都能找到了。”
“我只知道给宠物猫狗可以植入,人也可以”
“当然可以。”
“那你不是把秦棠当成猫猫狗狗了,方维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说话间,程安寧回来了,大包小包拎著,给秦棠带了吃的,还有零食水果,她瘦了很多,需要好好补补,而她身后没跟著周靳声。
秦棠注意到程安寧眼尾泛红,好像刚刚刚哭过。
方维哎呀一声:“说著玩而已,你別跟贺年说,等下贺年要找我麻烦。”
程安寧跟没事人一样笑嘻嘻:“行啊,给我好处费,我勉为其难帮你保密。”
“你真是掉钱眼里了,这样吧,包了你一年奶茶,行不”
“行,谢谢老板,祝老板生意兴隆。”
“皮,就跟我皮,周靳声呢”
“未婚妻来电,夺命连环扣,回桉城了。”
程安寧面无表情说著,好像姜倩快过生日了,要办什么生日派对,作为未婚夫的周靳声自然不能缺席,还得一块帮忙筹办。
方维才想起来他们俩的关係,心虚摸了摸鼻子,好像不该问,他生硬转移话题,“那个……寧寧啊,你吃过饭没”
“吃过了,你们呢”
秦棠说:“吃过了,你怎么买这么多”
“怕你晚上饿肚子,別管了,先吃著。”程安寧握住她的手,又摸她额头,“还好,没烧了,再烧就麻烦了。”
说话间,张贺年回来了,跟守在病房门口的警察和保鏢聊了几句,他们是轮值,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过了会,医生来给秦棠拔针,量了体温,又抽了管血,大概是精神压力太大了,抽完血有点头晕,医生让她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