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马,四处撬墙角,他这次是来真的。
卓岸学的金融,毕业拖家里关係进到证券机构干了几个月就跑了,实在受不了里面的氛围,跑出来后开酒吧、酒庄,玩车,投资这投资那,搞东搞西。
孟劭騫没有强求,说:“你朋友有这方面资源”
“有的。”
“好,那我不勉强你。”
“不管怎么说,我很谢谢你。”
“我一直认为我们是朋友。”
“孟劭騫,你不用对我太……好……”
她欠的那些人情一个都没还上,孟劭騫太好了,她很有负担。
孟劭騫笑著说:“我对你没有多好,正常对朋友的好而已,你不信的话,可以问我朋友,他们能帮我作证。”
程安寧是相信的,“不,不至於找你朋友求证。”
说著说著不知道怎么说什么了,程安寧深深嘆了口气,忍不住跟他打听,“最近……你有见到周靳声吗”
她刚到德国前几天,周靳声每天一个电话,等李青回国后,周靳声的电话越来越少,她打过去经常没人接,发的微信经常很久之后得到回覆,每次都说忙,律所事多,国內事也多。
程安寧强迫自己相信他,不要把事情想那么复杂,可问李青,李青一副讳莫如深,要么说在开会,要么说在忙,她想知道周靳声的身体如何,李青就说恢復很好,伤口已经痊癒了。
时间越来越久,程安寧的心情越老来越不安,感觉哪里不对,上周,她实在忍不住打了七八个电话给周靳声,在她快没耐心的时候,周靳声接了,温柔的语调问她怎么了,几点还不睡觉。
程安寧听到他的声音,很生气,说:“你是不是骗我”
“骗你什么”
“你不要明知故问。”
“冤枉,没有骗你。”周靳声语气无奈,“你是不是不习惯当地环境吃的不好”
“我觉得你把我丟在这里,不闻不问,周靳声,我听你的话了,乖乖出国待著,但是我感觉你好像不怎么想理我。”
程安寧故意示弱,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也看不到你的伤恢復怎么样了,你爱答不理,好像我成多余的我是不是不该听你的话”
“別担心,伤恢復很好,要不开视频给你看一眼”
“好。”
接上视频,程安寧看到周靳声解开衬衫,露出上身的伤势,她出国前他还一副虚弱得不行的模样,现在气色好很多,没缠纱布,伤口癒合了,没等她仔细看,他把衣服穿上,“天气冷,我先穿上了。”
“桉城有那么快冷吗”
“下雨,降温。”
“我没看清楚。”
“留疤,不好看,下次见面,你慢慢看,想看哪里都可以。”
程安寧没有心情开玩笑,“现在就想看。”
周靳声將手机对准自己的脸,他眼窝本来就深,现在更深了,那双漂亮的眼睛狭长微眯,身后的背景像在车里。
程安寧没开自己这边的摄像头,他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她又问他:“你什么时候有空”
周靳声猜到她会问,游刃有余回答:“想我了”
“是。”
“乖,再忍忍,很快就能见面。”
程安寧说:“你最好別骗我。”
“好,不骗你。”周靳声嘴角微弯,淡淡笑著:“先这样,下次打给你,我有事,去忙了。”
之后再联繫不上周靳声。
整整一周。
微信更是不回。
程安寧挺慌的,恰好孟劭騫打来电话,顺便问问他。
“快两个月前联繫过,他让我打电话劝劝阿姨別和你吵架,之后没再联繫。”孟劭騫顿了顿,说:“寧寧,你怎么突然问这事”
“没什么,隨便问问。”程安寧总觉得不踏实,和母亲关係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