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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程舆过来安慰他:“兄弟,爱莫能助,我认识几个基佬,你要是不嫌弃,也可以。”
其他人搁那狂乐。
方寒没好气说:“一边去,你这小屁孩,你自己享用吧,还基佬,老子直男,只喜欢女人,懂吗,腰细臀翘的。”
周程舆笑得不行。
张岁礼想起来了,说:“舆子哥,你的cp小飞碟呢”
“滚滚滚,哪壶不开提哪壶,別提这个衰人,噁心死了。”轮到周程舆破防了,他也要yue了。
周靳声和程安寧看他们俩闹腾差不多,就和方维他们都走了,免得打扰他们这帮小年起玩,有长辈们在,他们多少不自在,走之前周靳声交代周程路,別喝酒,玩归玩,別搞过火了,早点带张岁礼回家,別太晚了。
来到商场的地下车库,和方维他们道別,程安寧挽住周靳声的胳膊,挨著他的肩膀,还是很腻歪的样子。
周靳声拿著她的背包,当他自己的公文包一样夹在腋下,说:“累了”
“还好。”
“那怎么了”
“没啊,就是有些感慨,时间过得好快,礼礼也要结婚了。”
“礼礼比他妹妹结婚还晚。”
程安寧说:“好怀念年轻的时候。”
“年轻有多年轻二十岁还是三十岁”周靳声意有所指。
“你又来。”程安寧太了解他下一句要说什么,装模作样锤他一拳,“一把年纪了,能不能正经一点,別动不动开车。”
“男人开车不分年纪,八十岁照样开。”周靳声理直气壮,他现在每天戴副眼眼睛,年纪越大越斯文,身上的稜角被幸福的婚姻磨得一个边边都没有了。
“你也不怕那什么而亡,亏你说得出来。”
“想哪里去了,我是说揸汽车,四肢轮的,不是两条腿的。”
程安寧翻白眼:“够了啊你。”
“说吧,是不是这年纪还想要不晚上回去陪你我捨命陪英雄。”
程安寧受不了了,掐他的腰,他一个躲闪,躲开了,但是骨头咔嚓一声。
“怎么了周靳声”程安寧嚇到了。
“好像是腰闪了。”周靳声扶著腰,脸色不太好看。
“啊不是吧,怎么办,去医院,走去医院——”
程安寧火急火燎起来,“还能走吗车子就在前面,要不我去把车开过来,你在这里等我。”
周靳声看她著急上头,低声笑了笑:“骗你的。”
“你真没事”
周靳声活动活动腰,“能有什么事,你真以为我老了走不动了,需要坐轮椅了”
“周、靳、声!”程安寧气得想打他,“你能不能別嚇唬人啊!”
“我开玩笑的,別生气別生气。”周靳声赶紧哄著她,有车子经过,拉著她站在里面的位置,他站在外面挡著。
这个动作完全出於本能做出来的,他想都没有想一下。
程安寧又气又感动,“这玩笑不好笑。”
他这都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年轻一样,男人至死是少年是吧。
程安寧翻白眼,不想理他了。
周靳声说:“这不是说话的地,先上车,上车再说。”
上了车,程安寧瞪他,“你下次是不是还来”
“哪敢。”
“还哪敢”
周靳声赶紧改口:“不敢不敢,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程安寧被他这腔调逗笑,憋不住了,伸手掐他脸颊,他嘆了口气,任由她作乱,嘴上还是不饶人:“你现在越来越不把我当人了,还敢捏我脸,你当我脸是馒头啊。”
“我就要捏,就捏,谁让你年轻的时候总欺负我,你年纪大了,我不得报復回来。”
周靳声能怎么办,只能被她揉捏,等她发泄够了,他抓住她的腕子,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