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接上去就好了。”
年轻的医生在一旁观摩。
老医生戴上一次性手套,捏住程安寧的脚踝,说:“等会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
程安寧问:“有多疼”
“骨头错位要移回去,肯定很疼的。”老医生说。
周靳声摸了摸程安寧的头髮,说:“你別看,转过头去。”
程安寧下意识抓住周靳声的手,她就靠在他身上,似乎能从他身上找到一丁点安全感,没那么心慌,“小叔,你別走,你陪我。”
“我不走,你放心。”周靳声心里有一块地方渐渐塌陷,柔软下来。
老医生说:“行,那我开始了,你忍一忍。”
程安寧点点头。
老医生手上用力,先是轻轻扭了扭她的脚踝,紧接著找到了为止,一下子用力,骨头咔嚓一声——
真到这一刻,程安寧疼得叫出了声,眼泪哗啦啦就掉下来,浑身起了一阵冷汗,死死抓著周靳声,一直喊疼,疼死了,她快死了。
周靳声抱著她,轻轻拍她肩膀:“没事了,已经復位了。”
老医生说:“没事,疼是正常的,现在已经接回去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程安寧还在嗷嗷哭,眼泪一颗颗掉,她没想到会那么疼,疼得真想死。
周靳声擦掉她的演了,温声哄著,跟哄小孩一样:“好了,没事的,不哭了,这么大人了,还哭,边上的小朋友笑话你了。”
程安寧很没骨气说:“不准笑话,你行你来——”
周靳声无奈轻笑:“我又不像你,下个床还能崴脚的。”
“你还说——”程安寧说著又要哭,伤心坏了。
她哭,周靳声就笑,笑得很过分。
老医生开了药单,说:“好了,不要哭了,多大点事,这么大姑娘了,是不是。”
程安寧一抽一抽的,眼泪全往周靳声身上抹,他很嫌弃,又不能说她什么。
“我开了药贴给你贴上去,一周后再撕掉,期间不要碰水,洗澡的时候避开腿,估计明天后天你的脚会肿,那是正常的,不要担心,知道吗。”
老医生给她的脚缠上药贴,厚厚的一圈,就让他们走了。
自然还是周靳声抱她离开医院的。
程安寧看著包得肿肿的脚,擦乾眼泪,没搭理周靳声。
周靳声看她还在慪气的样子,回到了住处,说:“要不要送你回周家”
“不要。我要回学校。”
“你都这样了,回学校谁照顾你”
“你別管,我就要回学校。”
“又来脾气了是吧。”周靳声沉了脸,没有在医院那副好说话的样子。
程安寧瑟缩了下:“我没有……我都这样了,您还要凶我吗”
“你觉得你做的对吗你才几岁,天天和一帮男的混还吃宵夜,想吃宵夜我不会给你买”
“我不吃你的。”
“长大了,出息了,瞧不上我了”
“不是……”程安寧的声音又弱下来,明明是他不想搭理她,她才远离他的。
周靳声心想算了,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他下了车,將她抱下来,又抱上楼去。
电梯里间遇到了別人,程安寧很难为情,紧紧抱著周靳声,周靳声就说她:“你勒那么紧干什么,趁机报復啊,想掐死我”
程安寧轻哼,“我哪里敢,您是小叔,是长辈——”
“好好说话,別掐著嗓子。”周靳声最受不了矫揉造作的声音。
程安寧说:“我就这样说话,您不爱听就別听。”
周靳声说:“不想被我摔了,老实点。”
程安寧这才老实下来。
回到住处,周靳声把她放在沙发上,伺候她吃早餐,这么一折腾,早餐也没吃,他早上还要见个客户,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