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血包”,被无情榨取生命力的女人,瘦削得只剩皮包骨的身体在宽大破旧的衣袍下止不住地颤抖。
她望著这片埋葬了她青春、健康与尊严的废墟,乾涩如同枯井的眼眶中,泪水终於决堤,顺著凹陷憔悴的脸颊无声滑落,没有嚎陶大哭,只有一种深彻骨髓的悲慟与...难以言喻的解脱。
“母亲...”
身旁的旋涡香紧紧握住母亲冰凉如枯枝的手,镜片后的双眸早已被泪水模
糊,她能感受到母亲身体的屏弱,那是一种生命之火即將燃尽的摇曳残烛。
旋涡香想起这些年她们母女相依为命,母亲为了保护她,而被草隱村忍者如同对待工具般隨意咬噬手臂、吸取查克拉和生命力的日子。
那些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牢房中的日日夜夜,想起母亲为了保护她,承担全部的伤害...
刻骨的恨意与大仇得报和获救的庆幸交织在心,让她哽咽难言,只能更用力地握紧母亲的手,仿佛一鬆开就会失去。
“香..香燐...”
旋涡润气若游丝,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她勉力挤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在她枯槁的脸上显得格外心酸,却也是这些年来第一个发自內心的笑。
她的目光越过女儿,投向那尊如同神明般降临,將她们从无边地狱中拯救出来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
当宇智波诚缓步走近时,旋涡润仿佛迴光返照般,挣脱了女儿的搀扶,用尽全身残存的所有力气,朝著他深深跪拜下去,额头重重抵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谢谢...谢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旋涡润的声音带著垂死般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用生命挤出,“此生无以回报...愿以此残躯...作为大人您的工具...甘愿为您做任何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求...”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单薄的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摇摇欲坠,却仍强撑著说完:“只求大人...能收留这个孩子...”
“她...她很能干,继承了旋涡一族强大的生命力和感知能力...什么都能学,只求您...给她一条活路...”
这是一个母亲在生命尽头,能为自己唯一的孩子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草隱村的经歷,让她明白,没有强大势力庇护的漩涡族人,在这个弱肉强食、吃人不吐骨头的忍界是什么下场,那將是比死亡还要悽惨的命运。
宇智波诚看著眼前这对苦命的母女,目光在旋涡润那几乎感觉不到生机的身体上停留片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偏头看向身侧一直静立待命的药师野乃宇。
“野乃宇。”
气质温婉的药师野乃宇立刻领会,轻步上前,她蹲下身,双手泛起柔和而充满生机的绿色光芒—正是极为精湛的医疗忍术,掌仙术。
那温暖的光芒如同潺潺溪流,缓缓注入旋涡润千疮百孔、近乎油尽灯枯的身体,治疗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微风拂过废墟的呜咽。
隨著生命能量的持续注入,旋涡润原本死灰般的脸色似乎恢復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血色,身体表面一些狰狞的伤痕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癒合、结痂。
然而,隨著治疗的深入,药师野乃宇那副总是平静无波的眼镜下,秀气的眉头却微微蹙起,神色变得凝重。
她站起身,走到宇智波诚身边,压低声音,以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谨慎匯报。
“她的情况很不乐观,比预想的还要更加严重,长期的生命力和查克拉被强行透支,已经伤及了身体的根本,如若不是旋涡一族强大的生命力,恐怕早已死了。”
“现在她就像一口即將彻底枯竭的井,我的掌仙术只能暂时稳住她的伤势,修復部分表层损伤,但已经流失的生命本源...恕我无能为力。”
“即便是外伤完全治癒,她的寿命恐怕...也已大打折扣,按照现在的状態,可能...最多只剩下一年的时间了。”
宇智波诚静静地听著,脸上看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