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
“我们此番回到木叶,並非短暂停留,而是要待上一段时日,藏头露尾,非我风格,也並非长久之计。”
听闻此言,药师野乃宇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谨慎地出言提醒,声音压得更低。
“明白。”
“不过,有件事需要再次向您確认,虽然通过根部特殊渠道进入木叶,可以巧妙地避开木叶结界班的感知、暗部的常规巡逻以及宇智波警卫队的耳目,但...”
“作为这条通道的实际掌控者,志村团藏会在我们踏入通道的第一步,就立刻收到消息。”
宇智波诚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神情,他早已预料到这一点,所以他没有回头,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著些许嘲弄意味的冷哼。
“无妨,他早晚都会知道我回来的,我很期待和他见面。”
他的目光掠过远处那些零星闪烁、代表著平凡生活的灯火,投向木叶更深处那片无法被照亮的黑暗区域,內心一片平静,甚至隱隱涌起一丝即將面对挑战、
打破既定规则的微澜兴奋。
“上次我被迫”离开木叶之前,许多事情不得不低调”,说到这里,宇智波诚嘴角微微上扬,充满了对自身实力和势力的篤定与自信道。
“此番归来,若依旧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那我这一段时间的刻苦修炼,岂不是白付出了他们识相还好,不识相可別怪我掀桌子。”
夜风悄然拂动他额前细碎的黑髮,隱约露出其下那双深邃的眼眸,剎那间,似乎有一抹难以捕捉的幽光在其眼底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药师野乃宇不再多言,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了解,她旋即利落地转身,不再有丝毫犹豫,引领著眾人,步履沉稳地走向与木叶正门灯火通明景象截然不同的另一个方向。
他们沿著村外茂密森林人跡罕至的边缘地带行进,脚下的积雪和枯枝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最终,几人在一处看似毫不起眼、布满了厚厚青苔与乾枯藤蔓的陡峭岩壁前停下脚步,这里荒凉僻静,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若非刻意寻找,绝难发现异常。
药师野乃宇上前一步,伸出手指,在一块顏色略深、与周围岩壁几乎无异,但细看却能发现边缘异常光滑的岩石上,有节奏地、轻重不一地叩击了数下。
紧接著,她的双手在胸前迅速结了一个古怪而繁复的手印,查克拉微不可察地流动。
无声无息地,那块巨大的岩壁轻微一震,隨即向內缓缓滑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勉强通过的、漆黑狭窄的入口。
一股混合著陈年泥土腥气、若有若无的铁锈味以及深入骨髓的阴冷寒意,立刻从洞口深处扑面而来,与外界清新凛冽的夜风形成鲜明到令人心悸的对比。
“跟紧我,里面光线很暗,路也不好走。”
药师野乃宇压低声音嘱咐了一句,隨即毫不犹豫地躬身,率先踏入了那片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之中。
通道內部远比从外界看起来更加幽深曲折,仿佛直通地底深渊。
光线极其黯淡,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仅有墙壁上相隔很远才镶嵌著一盏散发著惨澹幽绿色光芒的萤石,像是一只只窥探的鬼眼,勉强勾勒出脚下湿滑不平的石阶和两侧粗糙嶙峋的岩壁轮廓。
空气潮湿而冰冷,带著一股霉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一口口冰冷的、
带著杂质的水汽,寒气顺著喉咙直坠肺腑,仿佛要將人的血液和骨髓也一同冻结。
脚下不时踩到石缝中渗出的、带著滑腻苔蘚的积水,发出“啪嗒”的轻响,在这死寂得如同坟墓般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漩涡香不自觉地更加贴近了母亲温暖的身侧,另一只手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去抓住前方宇智波诚的衣摆,寻求一丝慰藉。
漩涡润则紧紧搂著女儿单薄的肩膀,那双遗传自漩涡一族的鲜红眼眸中满是警惕与不安,如同受惊的母兽,仔细打量著这处仿佛巨兽贪婪食道般的诡异路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她神经紧绷。
宇智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