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速度,更像是超越了视觉捕捉的极限,意念方动,雷光已至。
猿飞龟斩的瞳孔甚至来不及收缩,他体內查克拉在本能的死亡威胁下疯狂涌动,试图在身前凝聚防御,但那道象徵著审判的死亡雷光,已如同热刀切入奶油,毫无滯涩地掠过了他的左肩关节。
“嗤“,一声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如同烧红的铁线烫过皮革的声响。
下一刻,在在场所有人呆滯、惊恐、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
一条戴著木叶护额、穿著深色忍者马甲袖子、袖臂上赫然绣著猿飞一族族徽的完整手臂,伴隨著一小蓬因极致高温而瞬间汽化又冷凝成的细小血雾,脱离了猿飞龟斩的身体。
在空中无力地翻滚著,划出一道短暂而淒艷的弧线,“啪嗒”一声,掉落在冰冷污浊的雪地上,断臂的手指,甚至还因神经末梢的残留反应,微微抽搐了两下。
断臂处,伤口光滑如镜,呈现出一片焦黑的碳化状,没有鲜血立刻喷涌,因为那极致高温和高频震盪的嵐遁查克拉,在斩断的瞬间就已將血管和肌肉组织彻底烧灼封死。
猿飞龟斩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因为极致的速度和剧痛的延迟而一片空白,他甚至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摸自己的左肩,入手处却是一片空荡和焦糊的触感。
直到那迟来的、如同海啸般汹涌而至、瞬间淹没所有理智的撕裂性剧痛冲入他的中枢神经,他才猛地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嚎:“啊!!!我的手臂!!我的手啊啊啊!!!”
悽厉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在风雪中尖锐迴荡,与那三名早已嚇破胆的小男孩终於承受不住这血腥场面而发出的、尖锐到破音的哭喊。
以及那两名下忍惊恐到极致、如同被扼住咽喉般的倒抽冷气声,混杂在一起,谱写成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地狱交响曲。
宇智波诚缓缓放下手指,姿態从容得仿佛只是隨手拂去了肩头的一片雪。
他看著因剧痛而面容扭曲、哀嚎不止的猿飞龟斩,微微蹙了蹙眉,低声自语:“身为忍者,如此怕疼,此人恐怕从未受过伤...”
现场,陷入了比之前更深沉、更恐怖、连风声都仿佛被吞噬了的绝对死寂之中。
只有漫天的雪依旧无情落下,悄无声息地覆盖向那截静静躺在雪地中的断臂,试图掩盖这触目惊心的痕跡,却盖不住在场所有人心中翻腾的惊涛骇浪。
“记住,斩你手臂者,宇智波诚!”
这平淡却蕴含著无尽力量的话语,如同投入古井的巨石,在眾人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宇智波...诚!”一名瘫坐在地的下忍喃喃自语,眼神茫然,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是...是几年前被云隱村掳走的那个...他竟然回来了!”
那三个小屁孩,也似乎从大人零碎的谈论中回忆起这个名字所代表的那场风波,嚇得连哭嚎都忘了,只剩下身体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
连他们都知道他是谁,正是前几年被云隱村强行掳走,闹得整个木叶大家族人心惶惶的宇智波诚!
站在一旁的日向雏田、山中井野和春野樱,三个小女孩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宇智波诚身上。
日向雏田那双纯白无垢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宇智波诚,她的小手紧紧攥著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山中井野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而春野樱则是不知觉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粉色的头髮,遮住宽宽的额头,两女眼神中都闪烁著一种难以言喻的、懵懂的情愫。
“开什么玩笑!!”
宇智波佐助听到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说出名字后,嘴巴猛地张大,眼睛瞪得滚圆,內心发出了无声的吶喊,与他平日努力维持的高冷形象形成了极具反差的效果。
“他怎么会自己回来!”
“我这几年跟著迈特凯,像傻子一样疯狂修炼体术是为了什么!”
“而且...这种实力...一招,仅仅是一招就废了一个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