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他点到即止,绝口不提“裂空”或“斩穹”。
赵千钧眼中精光一闪,身体微微前倾:“哦?令祖竟如此评价?不知笔记中可还有更多相关记载?” 他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李有为心中暗喜,鱼咬钩更深了!他面露难色:“这个……家祖笔记年代久远,多有残损,关于‘斩’法的记载更是语焉不详,只剩下几句总纲似的口诀,晚辈愚钝,一直未能参透。” 他顿了顿,试探着问,“赵前辈似乎对此很感兴趣?莫非……贵宗也有前辈研究过此道?”
赵千钧神色微变,瞬间恢复了平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掩饰住刚才的失态:“宗门之事,不便多言。不过……田道友若他日能参透那几句口诀,或寻得更多令祖笔记,还望不吝告知。我断岳宗,对此类前辈遗泽,向来是重视的。”
成了!李有为心中大定。赵千钧的反应,几乎坐实了厉战前辈在断岳宗的特殊地位,以及其传承可能牵扯到的内部纠葛。对方虽然没有明说,但招揽和合作的意图已经很明显。
又闲聊了几句,李有为见好就收,起身告辞。赵千钧这次亲自将他送到偏厅门口,还赠予了一瓶对稳固神识有益的“清心丹”,态度比之前热情了不少。
走出迎宾苑,李有为感觉后背都快被那些暗处的目光盯穿了。但他心情却好了许多,脚步也轻快了些。
回到别院,将情况一说,苏月难得评价了一句:“还行。”
明心则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师父,你刚才在里面,我在外面都能感觉到好几道很强的神识扫过!”
李有为笑了笑,掂量着那瓶清心丹:“第一步算是走出去了。接下来,就看陈淮和那黑衣人,还有幽冥宗的耗子们,会有什么反应了。咱们这‘香饵’,可是越来越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