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劳烦您调一杯这酒馆里最特殊的酒吧。”
老人枯槁的手掌倏然一颤,浑浊的眸子深处迸出幽光,仿佛沉眠千年的古镜被骤然擦亮了镜面。
他转身时衣袍拂过酒柜,带起一阵尘封的橡木香,苍老脊背竟在此刻挺得如松柏般笔直。
只见他从暗格中取出十余个玻璃器皿—他动作熟稔如舞者,指尖在瓶口轻旋,各色液体便似被驯服的精灵,顺着玻璃管道流淌、交融。
冰蓝的灵泉与猩红的血莓汁在杯底缠绵,琥珀色的蜂巢酒液自高空倾泻而下,
三者碰撞时溅起细碎的虹光,仿佛将极北冰川与深渊岩浆的魂魄都囚禁在这方寸之间。
老人又取出一支银制调酒棒,其上镂刻着繁复的符文。
随着他手腕的颤动,酒液竟在杯中旋起漩涡,渐变的蓝调从深海的幽邃过渡到晴空的澄澈,每一层色泽都像是被天神以琉璃打磨出的艺术品。
“请。”
他将酒杯置于古灵鸣面前,袖口不经意擦过杯沿,留下一抹若有若无的檀香。
那杯酒在昏黄的灯光下流转着惑人的光晕,气泡升腾时竟折射出星斗的轨迹,仿佛饮下便能窥见宇宙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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