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轻笑出声，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水面。
她忽然觉得，此刻这个迷迷糊糊、憨态可掬的古灵鸣，与平时那个要么冷静自持、要么在深夜里对着月光流露脆弱的她，判若两人。
这种毫无保留的依赖，可爱得让人想把这一刻永远珍藏。
一个念头悄然浮上来。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坐姿，让古灵鸣靠得更舒服些，同时尽量不惊动怀里这个“大型挂件”。
另一只手悄悄伸进口袋里，指尖触到手机的冰凉外壳。
她熟练地解锁，屏幕亮起时特意调暗了亮度，然后打开相机，将镜头轻轻翻转，对准了彼此。
手机屏幕清晰地映照出两人此刻的姿态——
古灵鸣几乎是整个人侧坐在梦璃幽的腿上，仰着一张泛着淡淡红晕的脸，睡眼惺忪的模样格外招人疼。
她的眼神还蒙着一层水汽，失去了平日的锐利，只剩下全然的信任；
身上那件黑色丝质睡裙因为刚才的动作，左边的肩带已经滑落了一半，露出小片线条优美的白皙肩膀。
肌肤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连肩颈处的细小绒毛都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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