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凄苦无助的表情,试图用亲情绑架和卖惨来博取围观邻居的同情。
她突然放低了声音,带着刻意挤出来的、带着颤音的哭腔(虽然那哭腔干涩,并无真实泪水),对着周围尚未完全散去的邻居哀声道。
“各位邻居,老少爷们,你们都评评理啊!
我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把她养这么大,我容易吗我?
供她吃,供她穿,供她上学.........现在可好,她翅膀硬了,长大了,就跟着不知道哪里来的、不三不四的野女人就要走!
这还不算,还要来家里抢东西!
我这心里苦啊.........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哇.........”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捶打着胸口,表演得颇为投入。
然而,她的表演并没有换来预期的同情与声援。
这里的邻居大多住了十几年,对青家那点事知根知底。
平日里没少听见青招睇对女儿非打即骂的咆哮,没少看见她如何把儿子宠上天,而对青凝雅呼来喝去、克扣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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