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酒坊对他非常重要。
“不如这样,我们去衙门告状,告李锦绣这娼妇,偷取我张家酿酒秘方!卢国公府与杜河也有过节,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张力说完有些心疼,要是把卢国公拉进来,这酒坊收入要少一半。
张三摇头道:“我找人买过她那天人醉,和我们口味完全不一样,无从告起,这娼妇,最便宜的酒都卖十贯,每日盈利数千贯,老夫真是恨啊。”
贱人!贱人!
张力又恨又嫉,心中狂吼。
若非杜河横插一手,这贱妇连同钱财,都是他张力囊中之物,杜河啊杜河,若有朝一日落在我手,定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三见他双眼通红,显然被怒火燃烧了理智,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贤侄,老夫有一计……”
……
午后,天人醉铺内。
酒水一大早就被各府管家买走了,环儿倚靠在柜台上,颇为无聊,李锦绣挽着袖子,将瓶中的酒精放在鼻尖闻了闻。
“没法继续提取了,应该符合公子的要求。”
环儿道:“哎呀,那个胡姬说起公子,两眼冒光,大冬天的,还露个肚挤眼,一看就是个狐媚子。”
李锦绣有些好笑,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
“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公子的事情少说。”
环儿捂着脑袋:“这不是替小姐不平嘛。”
主仆二人在店内说说笑笑,三个妇人从街头走了过来,在店铺门口看了看,叉着腰骂道:“呸,娼妇。”
环儿一挑眉毛,斥道:“说谁呢。”
三个妇人约莫六十岁上下,嘴唇薄薄,眉眼下翻,生的一副尖酸刻薄样,听到环儿讲话,立刻反驳。
“谁搭腔说谁。”
“你也是个小荡妇。”
“娼妇,整天挺着胸翘着屁股,勾引男人。”
“我家郎君路过这里,回去就跟丢了魂似的,不要脸。”
几个妇人扯着嗓门你一言我一语,环儿十几岁的丫头,哪里有他们口舌锋利,气的眼泪都出来了。
李锦绣浑身一震,她身材很好,尤其胸部和臀部,格外突出,总能吸引男人的眼光,因此,她多穿长裙,极力避免穿紧身衣服。
“环儿,关上门!”
这都是一帮市井泼妇,跟她们争吵没有意义。
两人关上店铺门,外面声音犹自不绝。
“这贱妇,克夫克公婆,仗着在床上骚叫的本领,榜上了国公府。”
“狐媚子不要脸啊。”
“大家都来看一看。”
几个泼妇嗓门很大,街边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出来围观。
李锦绣寡妇身份本来就心思敏感,此时被围堵在铺内,满耳都是污言秽语,宛如针尖一般刺在心上。
一时气得浑身发抖。
环儿一转身:“我去找公子。”
李锦绣语气哽咽:“不要打扰公子!”
与其自己受到攻击,她更怕杜河听到这些下流的词,从而联想到她身上,那才是真的让她心如刀割。
“娼妇,你勾引我郎君,出来说话。”
“别以为躲在里面就没事。”
……
向阳山下。
杜河巡视着整个建筑场地,几个负责规划的梓人,跟在他后面,杜河提出问题,梓人就拿笔记下。
“我的要求很简单,不管是用假山还是树木,隐秘性一定要好。”
这个年代不比后世,虽说大唐开放,但远远没到赤诚相见的地步,不把隐秘性做好,朝中那帮御史,高低得参他一个有伤风化。
唐德连忙点头:“小人知道了。”
从山脚到山顶,一条阶梯式的主道已经修好,杜河在山顶留了一个池子,以后站在上面,可以一边泡温泉,一边俯瞰周边景色。
用来做接待楼的主体三座楼,也已经初具雏形。
“大概还需要多久能完成。”
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