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柴令武拱手道:“殿下,太子要建崇贤馆,招纳寒士幕僚,朝中重臣纷纷反对,我们应该加一把火。”
李泰示意他继续。
“殿下是雍州牧,又是左武侯大将军,只要你透露口风出去,保管太子这崇贤馆,一个能人都找不到。”
雍州就在关中地区,连带长安以及周边都在管辖范围,李泰只要稍透口风,各地官员,就会想方设法,拦住前去报名的人。
李泰眼带笑意,“令武聪慧,不过此事已经办好了。”
柴令武又惊又喜,“原来这几天崇贤馆,无人报名,是殿下手笔。”
“此事是韦大夫功劳。”
“殿下谬赞。”
韦挺一拱手,他其实不喜欢柴令武这些功臣子弟,太年轻又太冲动,总想着暴力解决问题,这个柴令武先前就提议,刺杀太子。
听听,这是聪明人说的话吗。
奈何魏王府中,都是些功勋子弟,还有个房玄龄二子房遗爱,那孩子现在懵懵懂懂,除了吃玩,根本商量不了事。
跟这群人一块,老韦很忧伤。
他收拾起情绪,继续分析,“我们不仅要打击太子名声,而且,魏王殿下也应建崇文馆,招纳寒士幕僚,有太子在前方挡枪,殿下既能获陛下欢心,又无风险,可谓一举两得。”
“韦大夫真奇才也。”
柴令武连忙夸赞。
李泰也觉他计策毒辣,现在火力全在太子那,自己在后头苟发育,父皇不得夸一句后继有人。
“韦大夫所言有理,本王明日就开馆。”
韦挺继续道:“太子行此招,看来是被殿下逼急了,明日开馆,殿下可尽情招募寒士,陛下一看,就知两者差距。”
柴令武笑道:“对,咱们一个都不给太子留。”
“不,给太子留几个幕僚,否则,没人给我们挡枪。”韦挺对这个笨蛋,只有叹气的份,老夫真是堕落了呀。
但他没办法,韦贵妃出自韦曲,诞下纪王李慎,但他不是嫡长子,而且不是皇后所生,这辈子没有登基指望了。
作为韦曲在朝第一人,他必须另选一个盟友。
太子身边,魏征、杜氏都是大族,挤不进韦曲,否则,以长孙无忌的老辣,对储位之争,怎会做壁上观。
“韦大夫,令武,近日越州送来许多珍珠,待会儿都带些回去。”
李泰心中高兴,他是扬州都督,越州也在管辖范围,他注意名声,也不爱财,对手下人很慷慨。
“谢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