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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察觉到她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问道。
王莺莺脸上满是迟疑。
过了一会儿，她摇了摇头，说道：
“没什么！”
“我得跟你说清楚，我已经有几个女朋友了，你要是不介意，我们或许可以在一起。”
王凯直接把事情说开，说明了情况。
他清楚王莺莺的心思，必须把事情说清楚，不能耽误她的终身大事。
“啊？你、你……”
王莺莺满脸不能相信的神情。
她原本以为，王凯最多是结过婚，这已经够让她难受的了，没想到他还有五个女人。
这完全超出了她原本的想法。
王凯没有说话。
他不怕王莺莺举报，因为系统能保护自己。
而且，他用“季风”这个身份露面，是经过易容的，自己不出现，没人能找到他。
所以，他没什么可担心的。
“她们都愿意和你在一起吗？”
王莺莺犹豫了一会儿，问道。
“对！”
王凯点了点头。
之后，他没再多说什么，将所有的选择都交给了王莺莺。
就算他对王莺莺感情很深，希望能和她在一起，也从来没想过要逼迫她。
人生本来就很难十全十美，就算有系统存在，有缺陷也是常见的事。
在接下来的路上，王莺莺一直没有说话。
王凯也没有主动开口。
没过多长时间，就到了石虎机械厂的门口。
“莺莺，你把这两条鱼拿着，我就不进去了。”
王凯从身后拿出两条鱼，递给王莺莺，开口说道。
“好的！”
王莺莺没有拒绝。
她接过鱼，从驴车上下来，站在门口看着王凯离开的方向，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还在那里望着。
就在这时，一辆轿车从厂里开了出来，
坐在车里的王兴国看到站在门口的王莺莺，没有开车走。
他从轿车里下来，走到女儿身边，问道：
“莺莺，怎么了？”
“爸，要是爷爷还活着就好了。”
王莺莺满脸是泪地说。
“呵呵！”
王兴国轻轻笑了一声。
他明白女儿是遇到了难以做出选择的难题。
每次到这种时候，女儿总会想起爷爷。
因为爷爷总能给女儿出主意。
其实，他自己遇到难题时，也会想起父亲，因为父亲总能给出不错的建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