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雾锁湖,阴煞噬阳
镜泊湖的冰面瞬间被一团漆黑如墨的浓雾吞噬,这雾来得邪乎,像是老天爷打翻了墨汁缸,眨眼间就遮天蔽日,连近在咫尺的人影都变得模糊不清。更诡异的是,雾气带着刺骨的寒意,不是普通的冬寒,是能钻骨头缝的阴煞之气,刚沾到皮肤就冻得人龇牙咧嘴,仿佛要把浑身阳气都吸光。
“我的妈呀!这雾也太邪门了!冻得能把鼻涕冻成冰棱子!” 赫哲族李三江裹紧鱼皮大衣,鱼叉在手里晃悠,却连眼前的队友都看不清,“这哪是雾啊,分明是寒冥教的邪祟玩意儿,比三九天的冰窖还冷!”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惨叫一声:“哎哟!我的腿!”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达斡尔族的一个小伙子被雾气裹住,腿上瞬间结了一层薄冰,僵硬得动弹不得,脸上泛着青黑,眼神开始涣散,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是‘噬阳寒雾’!” 乌林达敲响抓鼓,鼓声在雾中回荡,却被雾气搅得支离破碎,“这雾能吸人阳气、冻人经脉,还能让人产生幻觉,大家别乱动乱跑,守住心神!” 他的抓鼓金光闪烁,却只能驱散身边三尺内的雾气,根本抵挡不住浓雾的蔓延。
甄灵的护脉蛊疯狂躁动,绿色的蛊气从她身上蔓延开来,形成一道淡绿色屏障,护住身边几人:“大家靠近我!护脉蛊的气息能暂时挡住阴煞,但撑不了多久!” 可雾气越来越浓,蛊气屏障被压得越来越小,寒气顺着缝隙往里钻,冻得人牙齿打颤。
陈奇举起阳天镜,金光直射前方,却只照出一片白茫茫的雾墙,镜面很快结上一层白霜:“这雾里掺了冻魂剂的浓缩液,能冻结阳气,还能干扰风水术的探测!我们被困住了!”
就在众人慌乱之际,虎妞突然大喝一声:“都别慌!跟着我!” 她拔出猎刀,刀尖在雾中划出一道寒光,“咱鄂伦春族的猎手,在山里遇到迷雾,从不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鼻子闻、用皮肤感受!这雾再邪,也挡不住地脉的震动,挡不住风的方向!”
二、猎者直觉,破雾寻踪
虎妞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猎刀横在胸前,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她的耳朵微微颤动,捕捉着雾中微弱的声响 —— 风穿过冰缝的呜咽、地脉涌动的低沉震动、还有远处寒冥教徒的呼吸声;鼻尖嗅着空气中的气味 —— 冻魂剂的腥臭味、地脉阳气的淡香味、还有阵眼处特有的阴煞腐味;皮肤感受着雾气的流动 —— 普通的雾是乱飘的,可这寒雾是围着一个中心旋转的,那就是阵眼!
“跟我来!脚尖踩实,跟着我的脚印!” 虎妞睁开眼睛,眼神锐利如鹰,在浓雾中像是能穿透一切。她迈开脚步,鹿皮靴踩在冰面上,每一步都精准地落在地脉节点上,脚印处竟泛起淡淡的阳气,驱散了周围的雾气。
众人连忙跟上,紧紧跟着虎妞的脚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李三江一边走一边嘟囔:“虎妞妹子这本事,真是神了!跟长了雷达似的,在雾里都不迷路!” 虎妞头也不回地说:“这是猎手的本分!在长白山里打猎,遇到迷雾、暴雪是常事,要是慌了神,早就成了黑熊的点心!”
雾气中,幻觉开始出现。有人看到了 731 实验基地的惨状,同胞被注射冻魂剂的痛苦模样;有人看到了死去的亲人,伸出手想要拉住他们;还有人看到了寒冥教的冻尸傀儡,张着血盆大口扑过来。
“别被幻觉迷惑!守住心神!” 虎妞大喊一声,猎刀猛地劈向旁边的雾气,一道寒光闪过,一个扑来的冻尸幻象瞬间消散,“这些都是寒雾制造的假东西,是想让我们自乱阵脚!想想我们的使命,想想死去的同胞,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的声音像是一道惊雷,炸醒了沉迷幻觉的众人。陈奇晃了晃脑袋,阳天镜金光暴涨,照向身边的幻象,幻象遇光即散:“虎妞说得对!这雾的邪门之处就是利用人的恐惧制造幻觉,我们越怕,它越嚣张!”
虎妞的眼神更加坚定,祖父的话在耳边回响:“猎手不仅要会追猎,还要会战胜自己的恐惧。” 她握紧猎刀,感受着地脉的震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