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吴予琦，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
“回去吧。”王凡轻声道。
吴予琦点了点头。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时，王凡忽然心有所感，猛地抬头，望向街对面一栋高楼的顶层。
那里，一片漆黑，空无一物。
但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一道冰冷、怨毒，充满了无尽恨意的目光，如同毒蛇般，从那黑暗中投射而来，死死地锁定在他身上！
那目光……不属于赵千钧，不属于李坤，而是另一种更加阴寒、更加诡异的注视！
王凡眼神一凝，体内“裂渊”剑意微微躁动，“归墟”断剑也传来一丝冰凉的感应。
“熵”组织？还是……其他隐藏在更深处的敌人？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现。但心中已然警铃大作。
南市的夜，远未平静。而他的路，也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