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帮她解开绳子,柔声说道:“好啦好啦,女侠先不跟我算账,你先躲好,我去帮忙,等会去了给你买松子糖。”红线明显开心了许多,撅着小嘴躲进了一旁空空的水缸。
柴王庙外的林子里,高大粗犷的汉子提刀劈碎第七个山匪的肩胛骨,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长时间的跋涉让他体力不支。树冠间埋伏的弩手正要补射,忽见惊轲提着长虹从庙墙翻出,剑身反射的月光正刺入眼底。手起刀落间,惊轲已经做掉两个弩手,同伴的惨叫让山匪慌张了起来。
东南三个,西北两个!多谢朋友。伊刀沙哑的示警传进惊轲的耳朵。飞燕三叠催动到极致,几个呼吸间便做掉了躲在暗处的山匪。伊刀也趁着敌方注意分散连砍数人。
不到一会,林子里就只剩下为首的汉子,那人慌了神,转身就要逃跑,惊轲从天而降,冷香自天灵盖刺下。
留活口!伊刀的吼叫慢了半拍。惊轲踩碎那人的喉骨:没什么用,都是外楼的狗崽子。
晨雾漫过染血的丹枫时,惊轲正翻弄着山匪的包裹。伊刀拄刀坐在溅血的功德碑上:从哪学的剑法。
那自然是江无浪教我的啊,刀哥惊轲抛过装着离人泪的酒囊,“去岁酿的,请你。”
伊刀打开酒囊,离人泪的芳香溢出,汉子笑了笑,“你小子真上道。”
红线躲在惊轲身后,“老大,这人谁啊,凶神恶煞的。”
惊轲摸摸红线的脑袋:“他呀,是很重要的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