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把糖喂到姚药药嘴里。
惊轲:“医馆一切还正常吗?”
姚药药摇摇头,“那个叫落霞幕的不知道跑哪去了,实在是没有精力管她了,巳毋悠在楼上,羽绣月醒了,你可以上去看看。”
惊轲点点头,红线倒是个会疼人的主,对着惊轲说道:“那老大你上去吧,我陪陪姚姐姐,还能帮帮她的忙。”
惊轲上了楼,羽绣月靠在床边看窗外的风景,巳毋悠在给其他的青溪弟子施针。惊轲来到羽绣月身边坐下,“师姐……”惊轲话还没说完,羽绣月就抱着惊轲哭了起来,“我害死了那么多同门,他们都还那么小,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啊。”
惊轲无奈,只能拍拍她的背,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就这么让羽绣月发泄着自己内心的痛苦,等到羽绣月哭湿了惊轲的肩头,这才将情绪缓了下来,重新靠在窗边。
惊轲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不怪你的师姐,是我让你们来帮忙的才导致的现在这种情况。”
“落霞幕是暗桩,跟何生栀一直都有联系,我早该想到的才对,楚厌惜后来还提醒了我,但是太晚了,还有月晓,我……”说着说着,羽绣月又哽咽了起来,“明明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是秀金楼的暗桩,我从藏贤岗带了三十人出来,现在……我还有什么脸回去。”
惊轲拍了拍羽秀月的肩膀,“不要怪自己了,是我的错,如果我不让你们过来也不会有现在这档子事了。”
羽秀月摇摇头,“在青溪,除了那几个老家伙,没有人不喜欢你的,很多新来的孩子也都是周边村子受你影响才进入青溪做医师的,我只是觉得我没有做到一个师姐的责任,没能保护他们。”
“可是你已经尽力了,面对何生栀,你为了师弟师妹朝他低头,已经很难了。”惊轲提到何生栀的时候,羽绣月的拳头攥得死死的。
羽绣月:“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等再见到他,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那个落霞幕的朝哪里去了?”
“师……姐”微弱的声音从简听兰口中发出,惊轲快步来到简听兰窗前,“是我,惊轲,你别乱动,好好躺着,现在是安全的。”
“我……我看见落霞师姐……在帮……秀金楼。”简听兰的声音很微弱,好在惊轲耳力还不错,“我知道了,你安心养伤,不要乱动,其他事情交给我处理。”
惊轲道别羽绣月之后,带着红线回到酒楼,与此同时。落霞幕拖着疲惫的身体在林子里停了下来。“朋友,没必要追这么紧吧。”
树上,松谷鸣带着一名天泉和一名醉花阴的弟子跳了下来。“少东家说,让我们看着你,还说你本性不坏。给了你面子,你告诉我你跟秀金楼联系的方式,我们就撤。”
落霞幕也是穷途末路,为了活命只能举起双手:“帮我谢谢少东家不杀之恩,我跟秀金楼联系全靠我自己养的鸟儿,不过我现在鸟儿也没了,何生栀也不知去向,我只想找地方养伤。”
松谷鸣:“那你得给点有用的消息,不然我可没办法放你走。”
落霞幕:“我不属于秀金楼,只不过是跟何生栀达成了协议罢了,我知道的就只有秀金楼的一个高官去了妙善洲三更天的分部,你们小心。”
落霞幕一瘸一拐的走了,留下松谷鸣三人。
“撤。”
“真让她走啊?”
“少东家说还用得到她,先不杀。”
开坛宴的前一天总是很忙,要布置的东西很多,成品的离人泪也要备好,开坛宴那日的菜品扼要清点,尤其是今年的人格外的多,醉仙月刚开始就有一大波客商涌入神仙渡。
惊轲靠在柜台上,帮寒姨记着账目,寒姨手里的算盘噼啪作响,“你有事?”
惊轲一边记着账目一边说道:“没事,过来帮帮寒姨,等你忙完问你点事情。”
“有什么事不能现在问?”
“还是等寒姨你忙完吧。”
寒香寻也不惯着惊轲,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这时门外响起迎客小二的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