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师傅,我的兵器可在此处?”
慧明说道:“阿弥陀佛,施主的兵器在山顶,师父说有人在等施主。”
“等我?你确定是我?”惊轲有些懵逼,前世的他确实还没来得及来妙善洲,就过了主线剧情。
慧明没有再说话,只是点点点头,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指向山顶。
长虹剑和冷香枪是必须要拿回来的,“多谢小师傅,我这就去。”
惊轲刚踏出房门就听到慧远的声音 ,“施主你说叫我施针还作数吗?”
“当然作数,等我回来。”
佛光顶不算很高,但是陡得很,山路上有零零散散去山顶拜佛的百姓,往南看去,还能看到隐月山顶有些倾斜的太平钟楼。
惊轲登上了最高的平台,一名年长的和尚正在跟村民们说着些什么,惊轲安静的候在一旁,山顶的佛塔修的很高,在日光下显得尤为庄严。
“贫僧清玄,见过施主。”惊轲正在出神的时候,老和尚开口了,惊轲也双手合十回了个佛礼。
“清玄大师,我听说有人在山上等我?”
清玄指了指佛塔的顶端,“正午时分,自有答案。”
惊轲道谢,转身走进佛塔,发现并没有通向顶端的台阶,看来只能从外面上去了。惊轲绕到佛塔的背后,看到有一些架好的竹架台,飞燕三叠让惊轲在上面如履平地,没过一会就来到了塔顶。
一颗圆润的透明佛珠嵌在石砖中间,石砖上还搭着一个小石亭,此时佛珠正躺在石亭的阴影里。
“看来是等到午时,日光才会照到佛珠。”惊轲这么想着,看了看金乌的位置,还有一个时辰,索性坐了下来调整内息。
午时一到,日光蔓延到佛珠上,耀眼的光线在佛珠内拐了个弯,笔直的照射在佛塔内部的地砖上。惊轲飞身掠下,进入佛塔后,原本密不透风的地砖此时已经打开,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展现在惊轲面前。
千佛移灯照无明
青砖缝里渗出的灯油气息熏得人头晕。惊轲刚踏入地宫的阴冷中,背后石门便轰然闭合,震落的灰尘在头顶天光里打着旋儿。四十九盏长明灯次第亮起,竟在青石甬道映出八尺金身佛陀的光影。那佛陀虚影忽向两侧碎裂,六尊铜像横移堵死通路,生满铜绿的手掌结着密宗降魔印。
惊轲足尖后撤半寸,铜人足底突响机括声。当首两具铜像平推金刚杵,手臂关节爆出三寸利刃,第三尊忽从肋下弹出铁莲暗器,后三者更以头触地,裹满棘刺的身躯似陀螺般旋杀而来。
飞燕三叠的轻功在地宫方寸间催到极致。惊轲翻身掠过铜人肩头,忽觉后背撞上冰凉的金属浮雕,方才还空荡荡的墙面竟推出佛手印石雕!指尖堪堪擦过咽喉的刹那,左臂铜人又横踢出千斤之力。惊轲贴地疾滚,碎石擦破手背,却在错身的瞬间窥见铜人脚踝处的铜镜反光。
原来如此!地砖突升起三尺时,他猛然想起塔顶佛珠的光路,九莲宝镜需借铜人躯体折射开门。左掌劈开横扫的铁莲,惊轲忽然旋身倒挂,借着铜人后仰的惯性蹬向其手腕。降魔杵应声下垂,镜面恰好将天光投至壁龛铜莲花蕊。
吱——
前方铜门开启缝的当口,另三具罗汉像骤然移位合围。惊轲强行扭转腰肢,以肘代枪硬磕铜人膻中穴。不料铜壳内藏倒钩机关,皮肉瞬间被扯开血口。他咬牙借痛感聚气,右脚如鞭抽中铜镜。第二道天光折射到左侧门环兽首时,整条甬道突然剧烈震颤!
喀啦啦——铜人阵列瞬息间改换阵型,竟是韦陀献杵的起手势。四具铜像叠罗汉般拔地而起,最后一尊竟从缝隙间刺出三棱镔铁刺。他疾退间踩中凹陷的地砖,头顶佛手印轰然砸落!
石粉飞扬间,惊轲忽然探爪擒住铁刺。铜像关节处果然留有三分回旋余地,借力翻身跃上最高处铜人肩头。脚下剧烈晃动中,他看清七面铜镜组成的卍字暗纹,需同时折射三处佛光才能开路。
飞踢震偏降魔杵,翻身肘击撼动机簧,侧滚时更以袖风扫动铜镜。当惊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