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蝌蚪和姜欢欢走在前面,蝌蚪拍着罗邦的肩膀笑道:“邦子,欣儿,祝你们早生贵子!我跟欢欢过阵子也差不多要定下来了,到时候你们可得来啊。”
罗邦笑着回拍他:“放心,好兄弟的事,我肯定准时到。也祝你和欢欢百年好合,顺顺利利的。”
正说着,陆队带着阿飞走了过来。陆队笑着点头:“邦子,欣儿,能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很开心,不过我这边工作性质特殊,得先回单位了。”
唐欣儿和罗邦连忙上前道谢:“陆队,阿飞,真是太谢谢你们能来。阿飞,到时候你和瑶瑶的事定了,可一定要告诉我们。”
阿飞挠了挠头,笑着应道:“一定一定,到时候少不了麻烦你们。”
送完一波又一波人,院子里渐渐空了些,最后安叔望着罗邦和唐欣儿,眼里的笑意混着几分不舍,语气恳切:“邦子,欣儿,看到你们成了家,我这心里比啥都踏实。今年就好好休养,好好陪着家人,往后日子有得忙呢。记住,男人有家,才算真正立住了脚。”
他絮絮叨叨嘱咐了半天,从日常起居到遇事应对,桩桩件件都透着关切。罗邦听着,喉咙有些发紧,想让师父和师兄多留几天,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知道,他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忙。
邓永辉看出他的心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邦子,重情义是好事,但别被情绪绊住脚。现在你是有家的人了,得学着成熟,多顾着欣儿和将来的孩子,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莽撞。我和师父先回去了,有事随时联系,别客气。”
罗邦张了张嘴,终究只化作一句:“师父,师兄,路上小心。”
安叔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木盒,塞进罗邦手里:“这里面是我配的金疮药,你之前的旧伤还没好利索,按时涂,好得快些。”
“师父……”罗邦捏着木盒,指尖微微发颤。
安叔摆了摆手,转身和邓永辉上了车。罗邦牵着唐欣儿,一直送到苏勇集团的厂门口,看着车子缓缓驶远,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才慢慢转过身。
唐欣儿轻轻挽住他的胳膊:“别难过,师父和师兄都说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见。”
罗邦点点头,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木盒,又望向远处的天空,心里默默念着:师父,师兄,你们也多保重。他知道,这一别不是结束,而是另一种开始——带着他们的期许,把日子过好,把家守好。
所有宾客那份留下的暖意,却像晒过的棉被,沉沉地裹在心里。罗邦牵着唐欣儿的手,看着晨光里的厂区,轻声道:“咱们有自己的家了。”
唐欣儿靠在他肩上,笑着点头:“嗯,有家的地方,就什么都好。”
阳光洒在淑勇集团厂区新改造的生活区里,将昨日的喜庆与喧嚣沉淀为今日的温馨与安宁。罗邦和唐欣儿站在小楼前,看着最后几辆送客的车子驶远,心中虽有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总算是忙完了。”罗邦轻轻舒了口气,转头看向身边的妻子,眼神温柔,“累不累?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会儿?”
唐欣儿摇摇头,脸上洋溢着初为人妇的幸福光彩,她挽住罗邦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上:“不累。就是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是啊,不一样了。”罗邦明白她的意思,从今天起,他们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紧密相连的“我们”,是一个崭新家庭的共同缔造者。他环顾着这个被精心改造、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厂区,这里将是他们未来生活的重要起点。
“爸(唐志勇)给员工放了假,厂里安静好多。”唐欣儿轻声说,“我们……接下来做点什么?”
罗邦想了想,牵起她的手:“走,我们回‘咱们家’看看。”他特意强调了“咱们家”三个字,指的是他们在厂区生活楼里那个完全属于他们自己的小套房。
两人慢慢走回他们的新房。推开门,房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喜庆气息,红烛早已熄灭,但窗棂上的大红“囍”字在阳光下依旧鲜艳夺目。床铺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