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对周振华说:“先让他去医院,剩下的事交给我吧。”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跑过来。扞狼被扶上担架时,回头看了一眼航山港的海面——朝阳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像铺了一层碎金,“振华号”游艇安静地泊在码头,船身的弹孔在阳光下格外清晰,却透着劫后余生的安宁。
阁主来到事发现场,他踩在布满碎石和血迹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那张素来沉稳的脸上,此刻青筋隐隐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压抑到极致的怒火。视线扫过焦黑的弹坑、倒在地上的歹徒尸体、还有扞狼担架上渗出的血迹,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这群杂碎!”他低声骂了一句,声音里的寒意让旁边的警员都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直到看到周振华和佐藤被特警护在安全区,他紧绷的下颌线才稍稍松弛,快步走了过去。
“周董,佐藤博士,让你们受惊了。”阁主的声音恢复了镇定,但眼底的后怕仍未褪去,“剩下的事交给我们,你们先转移到安全点。”
周振华摆了摆手,目光始终落在扞狼被抬走的方向:“先救他,一定要救活他。”佐藤也连连点头,用生硬的中文说:“请一定……让他得到最好的治疗。”
“放心,”阁主沉声应道,转头对身边的助手下令,“调市中心医院的专家组去码头急救点,不惜一切代价稳住扞狼的伤势。”
安排好这些,他才走向阿飞。年轻人靠在集装箱上,浑身是土,作战服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但眼神里的锐利丝毫未减。
“还行吗?”阁主递过去一瓶水。
阿飞接过来灌了一大口,抹了把脸:“死不了。他们的狙击手被活捉了,审审能挖出不少东西。日本右翼那边也没跑掉几个,快艇上的接应人员全被堵了。”
“干得好。”阁主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带着认可,“但别松懈,后续的收尾工作还得你们盯着。”
阿飞顿了顿,看向远处被特警押解的俘虏,“尤其是那个狙击手,他知道的肯定不少。”
阁主点头:“我明白。等扞狼这边安顿好,我就去审。”
这时,航山市警局局长带着几名警员快步走来,老远就喊道:“阁主!”他看到现场的狼藉,眉头拧成了疙瘩,“伤亡怎么样?”
“牺牲了两名巡警,扞狼重伤,其他安保和警员受伤。”阁主的声音沉了下去,“歹徒这边,情况有些复杂,有人拉开手雷自爆了,抓到了一些活口。”
局长叹了口气,走到那个焦黑的弹坑旁,沉默了片刻:“这群亡命徒,真是疯了。”他转头看向阁主,眼神复杂,“这次……多亏了你部署周密。”
阁主摇摇头:“是兄弟们拼出来的。对了,周董和佐藤博士的后续保护得升级,谁知道这群人的余党会不会还有动作。”
“已经安排了。”局长继续说道:“军方会接手护送佐藤团队到公海,周董这边由我们的特警联合值守,确保万无一失。”
阁主说:“辛苦您了,我没想到这群极端不法分子会这么丧心病狂。我们国安分部昨晚才接到消息,没想到他们行动这么快,还专挑这个时候下手。所有人都放松警惕了,安保措施虽在做,没想到他们后面还憋了这么一手。您放心,后续一定会继续加强防范。那些不法分子的残余势力我们已经抓获了,之后我会和您一起审讯,揪出他们被后的指使者和目的。妈的!敢在我们的国土上兴风作浪,让他们付出代价。”
局长听后说道:“辛苦您了,阁主。这边我会派我的人好好安抚,收拾好残留的现场。你们的人受重伤了,请好好慰问,该犒劳的犒劳。”
就这样,二人相互客套了几句后,各自安排起了工作。
最后阁主对阿飞说:“哎,你也受伤了,还是好好检查一下吧。”
阿飞说:“我没有什么大碍,还可以继续坚持本职工作。扞狼这次可受伤不轻。不过我很好奇,扞狼的身手很厉害,他是你从哪里调
